就连苍白的唇角都微微翘起,像是努力在做什么美滋滋的梦。

皇帝长臂搂住郁暖的后腰,修长带着扳指的手,在光洁顺滑的肌肤上慢慢安抚。

天子在她耳边低柔诱哄道:“我们暖宝儿要乖一些,夫君要上朝了。”

她的眼睫轻颤,继续把面颊搁在男人的宽肩上,恍若未闻。

他很有耐心:“好不好?嗯?”

郁暖只觉得耳边嗡嗡的,于是伸手推他的脸,发出不耐的声音。

餍足的男人脾气都很好,因为她比想象中要乖很多,除了嘴巴还是那般,想一出是一出,任性娇气颐指气使。

但她实际,却又软又甜,浑身上下都酥软得像是没骨头。

无论什么样的姿势,都能被柔韧摆弄,除了抽噎两声撒娇,便再也没有更多的抗议。

甚至在顶峰时,浑身上下都泛出诱人的粉,就连她的轻颤都能让男人的忍耐,尽皆付诸东流。

故而,在一夜过后,他那日因她寻死觅活的话,而生起的阴郁和暴虐,都被她温软包裹住,再一点点消磨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