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默默想着。

她抿着淡色的唇瓣,半晌才道:“我不要喝,把药端出去。”

先礼后兵,是他的寻常做法。

她娇纵不吃软,仗着宠溺和特权,便愈发不讲道理,忤逆他,也和自己的康健作对。

那只能给她来点硬的。

男人还是很有耐心,却不与她废话,修长微凉的手指,很快强硬地抬起郁暖柔软精巧的下颌。

简略的一个动作,恰当冷硬的力道,却使她不得不打开口腔。

他慢条斯理,与她睁大的眼睛对视,再把温热的汤药一点点,给她灌下去。

柑橘味微甜的药汤,缓缓流入她的喉咙。她没觉得呛,只是在努力吞咽,两只手不甘示弱,用尽全力在一边努力推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又像是在示弱。

可是奈何她劲道太细弱,即便她整个人挂在他的手臂上,他也未必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