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泞淫乱得要命。
就这样直到宇宙崩塌……
病心在高潮中几乎双眼发黑。
甚至能够感觉到,理智的微弱火苗在快感的狂风下熄灭最后一缕轻烟。
直至麒麟的闷哼贴在耳畔,那烫人物事顶在深处大开的胞宫口,射出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尽数打在花芯最深处。
这一顶不过四五息,刚刚滑出穴口,陆崖的阳根便挤开黏腻的白浊,又叩击上花蕊。
“啊……啊!”病心被撞得浑身如拆骨般绵软,紧紧搂住身前人的肩膀,只能随着动作一并沉浮,好似舟楫在狂狼之中无助地颠簸。
小小的柔软的巢穴被填得饱涨而泥泞,两个男人的阳精将里头的每一处隐秘都烫过般舒服。
病心疲惫得几乎只剩下最后一丝精神,隐约于黑暗之中,不知道最后落下的是谁的轻缓的吻。
于是彻夜灯火煌煌。
殊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到底梦了几个浅觉,稍回两分精神,才撑身坐了起来。
这一睁眼,天光熹微,从窗棂外洒下一两线。
病心揉了揉眼睛,只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轻盈,吐息温和。抬起手来,掌纹似乎更加清晰。
床榻边冷冷的,一个人也不见。于是连忙捣了鞋子站起身来,推开门朝外头看去。
寂静的小院子悄然无声,苏莱镇笼罩在朦胧的晨曦里。昏暗的天空尽头,一抹不祥的红芒闪烁着暗沉沉的光,风中凝滞着些许沉闷。
“病心姐姐醒了?”院子里空荡荡的水缸里,冒出个脑袋。
是涂山。
病心一惊,很是狐疑:“你躲在此处做什么?”
“等姐姐。”涂山手脚并用地爬了出来,冲着花丛中招了招手,“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