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便要走。

“回来。”陆崖反手拉住她的手,按在他身下抬首的男物上,“泄了的穴儿最软,神姬坐会儿再走。”

她想恼他几句,可那纳在掌心里危险的阳物却又热又硬,粗热得一只手几乎拢不过来。

陆崖的那物极美,昂藏而挺拔,是满天下一等一危险的杀器。曾在欲海时,便有各路妖仙觊觎战神的阳精,成日里自荐枕席的、爬床献媚的络绎不绝。她听说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也过了。

四海八荒何其大,任她上神姬再如何神骨仙姿,总有艳妖的妩媚小意她是比不上的,总有仙子的柔情解语她也是学不来的。她曾想过,若是哪日陆崖真的赏了别的小美人儿,她是否会妒忌。

她甚至觉得她可能不会。

他太擅风月之道,太对女人而言,实在是太邪门儿。他披着又野又欲的皮囊,让那些荒诞的纵情都显得情有可原。

可是病心也知道,这个男人只有一把剑,心里只有一个她。

然后,就一无所有了。

他是她座下最危险的狼犬,是诸天神佛眼中的疯子,是她最忠心不改的少年郎。

“坐上来。”他低声继续挑唆,“将神姬的淫穴塞满,插着花芯再泄一回。”

那他要什么她不能给呢,不过是要一遍遍欢好罢了。

鬼使神差。

她柔软如同三月剪下的柳叶儿般细软的腰肢,被粗粝的手轻轻扶桎。他引着她,只将小小的人儿往身上哄:“再泄一回,神姬喜欢的。”

他的阳首饱满挺拔,抵在她还滴着水的穴缝上划过,似乎在等她的回答。嫣红的嫩肉一触到那火热的物事就酥麻得厉害,硬挺的铃棱刮搔着娇嫩的粉肉,病心止不住地轻轻摆动臀肉,只堪堪将他的凶器含进去一寸。

那种熟悉的,撑满了的熨帖的饱涨感,让她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许多过往。

在欲海灌愁池边的玉石台上、离恨崖边的秋千上、随云起伏的黑雾神驾上、日行千里的夜骐背上……他的起念不分地方、昼夜甚至不在乎是否得宜。他在她能够想起的每个所行之处都操过她。

“别分心。”陆崖提醒她,手心掌住她胸口的沉甸甸的软肉,捻弄着绯红如樱的乳尖儿,“神姬难得在上头,骑我的时候要专心些。”

他虽如此说,却不由分说地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狠狠贯贯入。又热又硬的匈器长驱直入,直捣在酸软不已的胞宫上头,铃口狠狠吻住花芯。

“啊啊啊……”病心骤然被他操到深处,吃不住如此狂热的快意,轻嗔一声,“嘶……”湿润的穴肉立时包裹住他的硕大,层层密密的淫肉如浪般吸附而上。

他很满意,低低呼出一口浊气,双手拇指掰开病心不断吮吸着阳物的穴缝,露出里头狼藉的穴芯来。那水穴湿得不行,含着他的那话儿止不住地流水,肉核意乱情迷般微颤。

“神姬的花核为何比往前要红些。”陆崖只寻捡那些下作的话激她,“被你那小师叔玩儿玩儿红的吗?还是来月城的路上,被麒麟操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