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情整夜,淫水泛滥不停,直至诞下如盘珠大小的雪白卵丸为止。

坊间称羽奴发情时产下的卵丸为“雪丹”,据说服之有轻身延寿之效。因此又有风情之徒,时兴豢养羽奴,待月圆之时特意百般调教,整夜纵情,只为能够尝到带着淫液自雌穴中诞下的最好的雪丹。

甚至有时兴在商贾贵胄间颇具盛名的“品丹筵”,各家竞比这谁家羽奴更俱艳情等等故事。

那所谓雪丹,勿论是模样、颜色,皆与明鸾手上与枣儿大小无差的疗伤丹丸所差无几。

他要她用流水的穴儿喂他。

“伤口疼。”陆崖微微蹙眉,语气促狭,“这伤若不服丹,也不知几时能好。”只引着病心持丹的手,往她身下索去。

他手微凉,掠过腿上滑嫩的肌理,那颗珠子般的丹丸便顺着腿心儿往里滑。黏腻的情液早就湿了衣裙,病心既是疼他有伤在身还纵欲贪欢,又爱他如此虚弱重伤模样。

杀伐绝决的美男子,战损之姿,异常脆弱,竟别有异样情欲。

如此拉扯一番,那颗丹丸已抵在了湿漉漉的花穴间。

他蛊惑她:“闻听雪丹要沾满了情潮的淫液,自羽奴腿心里一口衔在嘴里,才最有滋味。”

他这样说着,亦挑唆着她玉葱般的指尖儿将那雪白倒丹丸往穴缝中顶。那丹丸是青丘悉心炼制,浑将整个诡月境最好的灵药悉数使了,一触及情液便烫起人来。

病心蹙眉,耐住身下止不住的温热,轻骂他:“便你战死了……嗯……也不可惜的。”

陆崖嗓音低沉,粗粝的指尖将那丹丸一路顶开穴腔内细细密密的淫肉,按在柔软的花芯上不断研磨:“我不会战死。若要死,定也是死在神姬身下,将神姬这发热的淫腔插到发红为止。”

“唔……”病心被他诛在最柔软的深处,只觉得他的指尖顶撞着敏感的穴肉不断搅动,反复碾弄。一时间红帐软榻,情难自持,忍不住溢出断续地喘息,“嗯、啊……”

他极擅风月事,端的是奇淫巧技与百无禁忌的恶劣放纵。那雪色丹丸在她狭小紧蹙又柔软的水穴儿里不断辗磨,化出淅淅沥沥的淡淡白色药液顺着粉嫩湿濡的唇缝渗在他的手心里。微暖的灯火之下,显得格外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