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罢了,我去买些补血益气的丹药回来。”说罢,负剑出了厢房,徐徐关上门障。
病心与麒麟四目相接,有些沉默。
病心嘴角动了动,觉得这一切都那么熟悉。
他们以前经常吵,吵酆都不受管辖的凶鬼到底是该诛杀还是镇压、欲海的神官位置到底是扩张还是裁剪、甚至吵今载人间该降几场雪要开几朵花。
他从不受她的挟制、哄骗或是诱导。
他总有自己的想法与原则,是个真真正正的北帝阴司大明王。
麒麟静默了一会儿,看着卧榻上脸颊因失血有些苍白的病心。忽然,他修长的手指勾开了交领处玄黑的系绳,羽氅滑落在地。
病心面色一变,脑子里咯噔一下。
……遭了,要挨操了。
她的心中一软,眼睛却移不开。
天上地下第一俊美无俦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完美到令人窒息。便是众所周知以色诱人的鲛皇、群星披身玉树临风的七曜君、最擅床笫奇淫蛊惑女子的荧惑星……在他面前统统黯然失色。
他们比不得他凌人之气,傲骨风姿也稍逊一筹,又色情又禁欲的他的身体。
是天底下只属于她的,只在她身上动情,只对她有情的身体。
光是如此想来,身体就热得厉害。若不是他冰冷的指腹按在她下颌,甚至都难以自察。
“看够了吗?”麒麟的语气有些危险。
哪里看得够。
她眸光描摹他眼角的痣,嘴上不肯服软,心里却早已服了软:“便看两眼又怎么了,如今还看不得了……”
他不待她说完,微倾下颌,咬在她脖颈之上。
温热的呼吸徐徐撒在肩胛,他的气息有些深沉。似乎是惩罚意味的撕咬,轻轻的痛楚之下尚有些暧昧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