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事?”
仙子、女妖们拿神官仙吏们说趣儿,是常有的事情。谈笑间议论这个凶狠,那个温和的,也并不稀奇。长生君那时位尊法盛,又无暇威严,自然背后也有议论。
不知为何病心忽想起这么一问。
长生君怔忪两息,显然也是不料还有这等事情。眉梢微展:“狸奴仙子?望她道途畅平,能等到我回去那日。”
病心来不及替那写《宇内美男图志》的狸奴仙子捏一把汗,只顾眼前是要吃糖吃苦,小心求证:“那,可……有此事?”
天枢难得勾唇,抻袖抖搂一身白衣。他通身肌理完美无瑕,于星河幕布之下纳她入怀:“是有此事。”
0106清梦(H,要阿兄射满)
她错了,真是大错特错了。
病心被按在舟子里的暖绒地衣上做的时候,瞳孔中不断落下如雨点般的流星投影。那些星子划过穹宇。如长生君做她时,脊背与肩胛落下的汗珠般晶莹。
她被操的三番两次地失神,呵出的白烟在凌冽的雪空中徐徐散去,只能溢出如娇柔的轻吟:“呜呜……阿兄……”
他不疾不徐,不知倦意,已然射过一回元阳却仍满满涨在深处,轻吻她耳畔:“嗯?”
粗热的男物有着精妙完美的弧度,顶得花芯不住瑟缩。纵是他清浅的答她,尾音如雨入水般尾音轻缓,也抵不住娇弱的花心被妙不可言地研磨、抵转的快意。惹得她只能屈起脚趾,淫液沿着股缝忘情地往下蜿蜒。
“阿兄太会做了……唔…”分明是十八混沌迄今初回的纵爱,却是百般热烈与抵死缠绵。病心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白白活了这些年岁,被他弄得几乎魂飞魄散。
他的眼里都是她,以目光徐读她此时隐秘勾魂的神态,却道:“心儿也很会做。”
“胡说……”她嗔着,却舒服得眯起眼睛。
他的阳物实在热烫,熨帖着潮湿柔软的花穴太过受用,每寸媚肉都紧紧挤附着不住绞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