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楚邢改变了频率,几次浅浅的抽动之后,一下子顶到子宫口,深得她喘不上气,总感觉呼吸到一半硬生生被人捂住了嘴。几次之后,顾念念觉得自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你停一停……”顾念念一直都没能看到他的脸,现在连说话的声音都小到不行。
“楚邢……”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别来了……”
从后面进入真的太深,她还是第一次哪里能承受那样的深度,就不能用传统体位吗,她都已经哭了,他要是再不停下自己就要哭晕过去。
口干舌燥,她都不知道喊了多久,喉咙都要哑了,也没见楚邢停下过。
她高潮了多少次?
数不清了,本来想要背书的,结果每次想了一两个字就被他打断,然后就开始哭,哭得一抽一抽的。以前怎么不知道楚邢体力那么好啊,这都已经多久了,她下面都要肿了,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拍打。
“别……别来了。”她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汗还是泪水。
等到她支撑不住,彻底趴在床上的时候,终于感觉到了白浊射了进去,弄得她浑身一抖,可是已经没力气去管。
意识迷离之间,她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冰冰凉凉的。
冷得她一个激灵这是什么!
交易(下)
飘渺的声音仿佛从云端降落。
阿绣被迫扬着脖子,眼眸错愕地睁大,下一秒撞入了一双缱绻无尽的眼眸。
她在被宣判伤情时,几乎心如死灰,所以她没有料到大公主还会选择她。
“你应该在母后那里听说了,我向母后讨你来,是因为我想在父皇的生辰上献乐一首,想请你来教习我一二。”
阿绣惶恐地点点头:“奴婢知道。”
“你且跟我说说,你都会些什么?”姜月眠松开手,挥一挥衣袖,落回原位。
“丝类乐器皆通,奴婢最擅箜篌,习得逝亲缠绵之窍,”阿绣蓦地出现一点难为情,低低道:“奴婢还晓得一些笙、埙的技艺。”
后面两类演奏需要用口,大临的风气还没宽泛到容忍良家女子学这些东西,一般会的,都是勾栏美人。
阿绣是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
她紧紧地闭上眼,生怕感受到大公主鄙夷的视线。
“阿绣姑娘可真是个妙人,聪慧伶俐。”
姜月眠仿佛没有看见她脸上稍纵即逝的难堪,弯起眼眸:“怪不得是柳州双绝之一,识乐天赋惊人,连偏僻技艺也会。”
她的语态太自然了。
好像不觉得这些乐器有什么低俗。
阿绣又一次怔住。
她小时候被娘抓到偷学这类的器乐,直接被打个半死,她就知道这些是不能乱碰乱提的。
从来没人赞叹过一句。
姜月眠偏过头,“香桃,把我的琴拿来。”
香桃应了一声,哒哒哒地走了出去。
阿绣浑浑噩噩的,听见大公主又询问她学艺的细节,顾不上思考,全部托出。
一刻钟后,香桃搬来了一把琴,放在屋子中央。
姜月眠抬指拨弄两下,奏出几个音,阿绣的眼睛微微一亮,听音色便知这是一把不错的琴。
“香桃,府里近日招了人,你去帮钱嬷嬷一块检查,我留下来学会琴。”
等到香桃离开,阿绣额头掉下一滴汗珠她的伤没好,手也用不了,怎么教公主?
但她的纠结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姜月眠拂开碍事的衣袖,坐于古琴前,温声道,“阿绣姑娘先听我来一曲吧。”
阿绣低下头:“这是奴婢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