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

“那再喝点。”

劝沈知漫喝点的闻簌与沈知漫碰了下杯,自顾自地干了手里的一瓶。

“……”沈知漫不明所以地抿了一口,道:“我差不多了,你也悠着点。”

“知漫,我和你讲个故事吧。”闻簌受酒精的催化,终于打开了话匣子:“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

梦很长,囊括了上辈子遗憾的过往。

以酒润喉,脑子却愈发清醒。

明明是应该烂在闻簌肚子里的秘密,就这么直白地告诉了沈知漫。

不知不觉,大半箱的酒已空。

沈知漫怔愣须臾,未有反应。

闻簌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婚姻的过错方是陆新山。但对这段感情,我想错的是两颗没有彼此体谅和支持的心。”

“对爱人,我们都曾盲目相信与对方心有灵犀,拥有在这个世界上,最不需要用语言去支撑的默契。但却忘了,我们最初为了拼命靠近彼此,有多努力。”

“陆新山说你变得越来越陌生。”闻簌讥讽道:“那他理解包容你的那份赤诚心去哪里了?”

“知漫,若你真的觉得你有错,那你最大的错就是识人不清,错信了一个这样不堪托付的人。”

两世都在这么一个做错事只会怨怼别人的人渣身上浪费感情,闻簌替沈知漫鸣不平。

“我竟不知,闻仔在感情上也有这么头头是道的时候。” 沈知漫噗嗤一笑,问道:“这些话,在你心里憋了多久了?”

“没有多久,最近才慢慢体会到的。”闻簌手指一下一下地点着瓶身,道:“你还说你傻,那我岂不是愚不可及?”

“为时不晚,不是吗?”沈知漫真诚道:“闻簌,谢谢你。”

闻簌侧过头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