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告诉我。”闻簌沉声道。

叶篱却极轻地笑了一下,目光幽深,像是在回忆:“从何说起呢?从韩旸那药开始说吧。”

韩旸说得没错,闻簌不喝便留给叶篱,上一世,没有闻簌,叶篱终究把那酒吞入腹中。

白槿涵要的,不仅是制造一出“英雄救美”,她还想将叶篱据为己有。

可叶篱最后神志不清时,都没能顺了她的意。

洗胃,叶篱再熟悉不过,那种感觉就像被蒙着头,抛诸荒郊野岭,胃空了,心也空了。

她信错了人,错把豺狼当至交,怎么敢告诉闻簌呢?

也是因为这一次,白槿涵得不到叶篱,对闻簌起了歹心。

叶篱根本躲不开白槿涵的监视,一言一行都只得小心翼翼。

闻簌以为她沉迷于拍戏的时光里,叶篱几乎是每一天都在与白槿涵虚与委蛇。

真真令人恶心。

后来,叶篱掌握白槿涵吸丨丨毒的证据,趁机会举报给有关的部门,可没等到白槿涵被逮捕,却等来闻簌出车祸的消息。

那天白槿涵带着她去医院,让她瞧着闻簌躺在病床上的脆弱模样,若无其事地问:“篱篱,你觉得,你的心上人她还能活多久?”

那时候叶篱便知道,在白槿涵遭到应有的报应之前,她与闻簌再无可能。

离婚是叶篱与白槿涵做的交易,她离婚,白槿涵放过闻簌。自此,叶篱好像真的对闻簌不再惦念,只一心拍戏,与白槿涵绑定炒作,待时机成熟结婚。

只有叶篱知道,她在等一个扳倒白槿涵的契机。

有关白家的证据是与白槿涵有更深入接触时偶然获得的,叶篱那时欣喜若狂,白家倒台,白槿涵自身难保,到那时她重新获得自由,再回去死皮赖脸地跟着她的闻老师,可眼下,她只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