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 叶篱当下正在气头上, 找到叶篱生气的缘由, 好好道歉是闻簌的首要任务。

可这些话都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来说。

“跟我来。”

事不宜迟, 闻簌迅速牵着叶篱的手起身, 可正是酒意上头的时候, 下盘不稳,脚步踉踉跄跄,连带着护着她怕她摔了的叶篱一个趔趄。

坐在一旁的白槿涵拧紧眉头托住叶篱一把,忍无可忍地道:“闻簌, 你放开她!”

这话一出口, 远处看不分明的人皆以为闻簌耍酒疯逼迫叶篱,只有近距离的几位明眼人看得出来,白槿涵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

看来这位是对叶篱动了真心。

一时间, 知情的不知情的均伸长脖子, 好好欣赏这一出戏。

叶篱眉目冷了下来。

酒鬼并不如清醒时那般擅长隐藏情绪, 此时面上的神色尽是不耐烦:“白槿涵, 别太把自己当盘菜行吗?!”

这都是第几次了?不搭理她还没完没了了。

“怎么, 闻大教授酒后无状,还不允许别人说?”白槿涵横眉冷对道:“作为篱篱的自家人, 我不会由着你欺负篱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