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老师,篱篱脑子不清醒, 你怎么也纵容她胡来啊。”方简哀怨的声音自电话中传来。

“抱歉。”闻簌不好意思地道:“篱篱说事先已经和简姐报备过了, 我便没太在意。”

被拍倒是其次, 令闻簌悬着心的, 是那个现在想来仍会心头一热的吻。

“的确是与我报备过了, 但篱篱只说她想出门,还向我保证有闻老师打掩护不会被认出来, 可没说你们……要去游乐场啊……”方简诉苦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