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丽点点头,带着珍珠往外走去,错身的时候,意味不明地看了云依一眼。
云依则会给她一个天真淡定的笑容。
孙清丽就感觉胸口憋闷得很,自从回来后,这个小贱人就变得诡异,就像……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咬她一口呢。
她再次后悔自己当初的心慈手软了,当初不应该卖了她,应该弄死她。
云依虽然听不见对方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能猜到,却也无所谓,她这次回来的第一目的就是给原身报仇的,如果不是为了顾全大局,现在的孙清丽早就已经在黄泉路上排队了。
哎,牵扯得多了,做事儿都不能随心所欲。
这样一想,还是孤家寡人方便。
孙清丽出了门后上了马车,很快就到了县主府。
周霓此时正痛苦地躺在床上,一个白衣青年正在为她施针,但是脸上的痛苦还是显而易见。
“如何?”阿尤一脸担心地询问。
赵思年摇摇头:“县主的症状很诡异,脉象上看不出来,银针竟然也无法完全止痛……”
“我是不是快死了?”周霓虚弱地开口。
“别胡说,你会长命百岁的。”阿尤握住了周霓的手,然后看向赵思年,“赶紧想办法,要是县主不好,你也活不成。”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办法啊,因为无法诊断出得了什么病症。”赵思年却一点也不害怕慌张,反而淡定地耸耸肩,“要是知道怎么得的,或许还有办法。”
“孙清丽来了没?”周霓的心里多少有点数,但是现在还不能说。
就在此时,外面有下人禀报说是承恩伯夫人求见。
阿尤松开了周霓的手:“我去见见她。”
外面的花厅里,孙清丽有些忐忑地等在那里,听见脚步声的时候急忙站了起来,不过当看见是管家的时候,眼里闪过了一抹鄙夷和厌恶,只是一闪而过,面上还是挂上了讨好的笑容:“尤管家,县主呢?”
“刘夫人。”阿尤自然知道对方瞧不上自己这个下人,但是此时也顾不上计较,“我家县主想问问,之前那戒指还被谁碰过。”
“没有人碰过啊。”孙清丽疑惑地摇头,“一直都是我自己亲自保管的,就是那次,让珍珠……”猛然回头看向珍珠,“你还给谁看过?”
“奴婢冤枉。”珍珠急忙跪了下来,“奴婢拿了荷包都没敢打开就送来了县主府,都不知道是什么。”
阿尤的眸子微微地眯了眯,也就是他现在变成了人,没有了座位系统的那些能力,否则,他一定会侵入对方的脑海探听一二的,不过,问题肯定是出在了这主仆二人身上的,随即冷笑了一声:“那你们知道有人在那戒指上涂抹了毒药,试图毒害县主吗?”
“啊?”孙清丽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不可能,我可不敢啊。”
“奴婢也不敢啊。”珍珠跪着就没敢起来。
“敢不敢的……”阿尤扫了二人一眼,“到时候只能报官了。”
“报官?”
“对,现在县主因为中毒生命垂危,谁也不敢担责啊,只能交给皇上处理了,到时候……”阿尤顿了一下,“谋害皇室的罪名,咱们大周朝的律法里,轻则满门抄斩,重则灭九族。”
孙清丽的身体晃了一下:“我要见县主。”
阿尤这次没有阻拦,带着她去了内宅。
“孙清丽,你害得我好苦。”周霓此时的痛苦缓解了很多,能倚着枕头说话了。
“县主,冤枉啊。”孙清丽却不会认这个罪名,“我哪里敢谋害县主啊?再说了,那戒指上有毒吗?是什么毒?到时候一查就知道是不是我弄的了。”
“我接到戒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