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还纠结什么?我可不想我手下的人感染脏病。”

“是。”花娘松了一口气。

“当然,如果真的有看对眼的,能成亲的,我会送嫁妆,不过在俩人一个被窝前,必须要找我体检,没有病再说。”

“谢谢。”花娘的眼眶都红了。

“行了,回去吧,以后没事别过来,我会过去找你,或者让人过去。”云依摆摆手,忽然又招招手,“等等,回去后,姑娘们的名字也都改了吧,什么杏花梨花的,都是楼子里的姑娘的名字,让她们自己重新起,或者用回自己原来的名字也行,如果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就自己想一个姓,或者等我过去了再帮她们想。”她要开的是文雅的娱乐场所,不是那种低俗的睡觉的妓院。

花娘愣了一下,眼眶忽然就红了:“主子,这恐怕有些麻烦。”

“嗯?”云依抬眼,“麻烦?你们中有人是罪犯的 后代或者是……家人?”

花娘惊讶了一下:“那个……”后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无所谓,我既然敢说,就能护得住你们。”云依笑了笑,“再说了,重名的人很多,没必要想太多。”

花娘点头,然后告辞离开了。

陇西城城防大营。

景寒坐在校场上,他的跟前跪着军医谢朝爷孙俩。

“指挥使大人,我冤枉啊。”谢朝大喊,“我是个军医,我一直兢兢业业,怎么可能是奸细?而且,我孙女一直心仪你,你不能……”

蓝一却直接举起了一封信:“我们大人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说着将那信扔在了谢朝的跟前,“你虽然不是奸细,但是你儿子媳妇可都是为北梁效忠的,你的这个孙女……呵呵,上次就差点害死大人,你还狡辩什么?”

谢朝拿起信来看了一眼,顿时泄了气,嘴唇嚅动了一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谢青鸾脸色发白,看着眼前的情况,忽然挺直了身子:“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其实跟北梁一直有联系的是他霍庆元,我有证据,他才是通敌叛国的人……”

这个话一出,整个校场里顿时鸦雀无声,都诧异地看向景寒。

“你胡说。”景寒猛然站了起来,“你……”

“我可以作证。”就在此时,副指挥使谷涛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霍大人,你监守自盗,通敌叛国,该当何罪?”

景寒气得浑身哆嗦:“谷涛,你忘恩负义,你……”

“我这里有证人。”谷涛说着一挥手。

一个人就被押送到了前面来,此人一看就不是大周人。

“霍大人救命啊。”那人一过来就大喊,“我家大将军让小的来给你送信,你不能不管我。”

“胡说八道。”景寒直接拔出了宝剑,“谷涛,你是要篡权吗?”

“我已经将你的罪行上报给朝廷了,你通敌叛国的罪名属实,还不束手就擒?”谷涛也拔出了宝剑,“兄弟们,之前咱们跟北梁一战可是输了呢,原因就是这位霍大人跟北梁的大将军木离关系好得很呢,甚至还称兄道弟,有人可是亲眼看见木离到霍府做客呢。”

“放屁。”景寒刚想冲过去。

又有人被押送了上来,正是霍府的管家。

“老爷,奴才该死。”管家一脸的绝望,“可是奴才不想当叛徒,不想当亡国奴啊。”说着竟然一头撞死了。

“这是从书房里搜出来的信件,霍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谷涛说着也将一叠书信扔了过来。

附近有将领弯腰捡起来看了一眼,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打人,你怎么能……”

“杀叛徒。”谷涛趁机喊了一声。

于是,原本是景寒审判谢朝爷孙,一下子就变成了被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