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脑子越空,就越不由自主地想到嵇安,甚至还会想到那晚。
其实那晚后半夜顾言屿自己也没了理智,在肢体碰.撞间,他能感觉到嵇安的血脉贲张,他浑身似乎因为情绪异常而绷得紧紧的,而自己的手,在不断地游走在他微微起伏的肌群间,甚至还能摸到他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如果换个位置……
妈的,想到这,顾言屿就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拿起无辜的文件狠狠地摔了几下桌子。
而且嵇安,他这是和自己闹上了吗?这么多天连条消息也没有,吃干抹净了提,裤子走人是吧?
顾言屿坐不住,阴沉着脸在办公室里一顿暴走,在心里琢磨着要不要联系他。
这事他是真的亏得连底裤都没了,他非得想方设法赚回来!
而且人家在他家住着呢,多方便啊。
顾言屿脑子里活灵活现地编排着画面,把自己想得口干舌燥的,他也是个缺心眼的,光想着这事就能把自己想开心了,还哼着小曲儿,去拿起桌上的水杯喝。
盛京一开完会到他办公室报到了,一推开门就被冷得偏头打了个喷嚏,他难以理解的看着,裹得只剩下一张脸的顾言屿,问道:“你到底是畏寒呢,还是怕热?”
顾言屿对盛京一没啥好顾虑的,说:“前两天的小情儿牙口好。”
盛京一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被啃得得穿成这样,感觉有点不像他的性格,他问道:“你让他这么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