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张地舔了舔嘴唇，才试探性问道：“你就，直接擦吗？”

他把连天问懵了。

“对啊不然呢？”

难道他还焚香沐浴磕一个再擦？

陈至泉盯着他的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不先，呃，就是，卸妆吗？”

连天彻底懵掉了，他瞪大了眼睛指指自己，“我？卸妆？”

陈至泉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就，你的口红，我看网上人都得用啥擦掉才能洗脸，你这样直接用毛巾不都蹭毛巾上了吗？”

连天没反应过来，就见陈至泉转头去问云旗：“是吧云哥？”

云旗没说话，眼神探究地落在连天的嘴巴上，明明也没干什么，但连天就是觉得他视线所及之处一阵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