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不太理解,打字道:“什么意思?我要不要告诉她你现在有空?”
下一秒,周镇飞就回了条消息:“我们分手了,你不用搭理她。”
连天愣了愣,但还是没有多问别人的私事,直接扣上了手机,并没有给那个姑娘发任何消息。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_六疚
他是对那个女孩有点好感,但也只是有点荷尔蒙带来的生理性发酵作用,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尽管人家现在似乎分手了,但他也知道,那么漂亮优秀的女生他肯定追不到。既然是人家的感情纠葛,他就没必要掺和了。
回到宿舍他直接躺床上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一看手机,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宿舍里安静得很,只有他自己。也是,明天是周末,估计大家都出去玩了,不会回来住。
他整个一宅男,也不喜欢出去玩,总是一个人守在宿舍里。虽然看上去有点像孤寡老人,但一个人住整个宿舍还是挺爽的,至少非常自由。
他起身去锁了门,回来的路上一边脱衣服一边进被窝。他习惯裸睡,平常舍友在他肯定要收敛一点,现在大家不在他就想睡得舒服。
连天直接脱得光溜溜的,躲在被子里玩了一两个小时的手机,玩困了才又睡下。
他一向睡眠很浅,因此宿舍门锁一发出响声他就迷迷糊糊地醒了。
似乎有人开锁走了进来。连天眯着眼睛看见窗外的天还是朦朦地亮,歪头确定了眼时间,才五点多一点。
他探出头往底下一看,就看到一个个子很高、高到近乎超过上床下桌的床板的背影,抬手毫不费力地从对面上边的床上拿什么东西,薄薄的短袖半透出虬结的背部肌肉。
连天躺了回去,随口道:“云旗……”
话出一半,他就把后半句吞回去了,忽然睁开了原本睡意迷蒙的眼睛。他本来想问云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但刚刚吐出“云旗”两个字,他就骤然耳朵一惊。这声音怎么……怎么这么……软?
连天艰难地思考了半天才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他平常说话的声音虽然不算多男人味多低沉吧,但也挺粗的,什么时候能发出这种声音了?不开玩笑的说,跟他妈女优似的。
他觉得是晨起嗓子不舒服的问题。但是这也太尴尬了。
果不其然,原本站在对面的男人听到他这么叫他的名字,骤然转身,眼神有点惊疑地打量着浑身都裹着被子的连天。
连天怕他误会自己是变态,连忙解释道:“呃……你忙,小点声啊,我先睡了,困死了。”
他刻意清了嗓子,压低声线,以一个基本正常的声音说话。说完他也没理会云旗,自顾自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云旗,就闭眼睛假装睡了。
他闭上眼睛仔细听云旗的动静,听见他已经拿完东西关门走了,才安心下来,竟也就那么稀里糊涂睡过去了。
等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冻醒的。他一睁开眼睛就感觉下半身冰凉,原来是寝室空调开着冷风,他还睡迷糊把被子蹬开了,两条大腿冻了一早上,跟冰棍似的。
他缩回被子里,先侧躺在床上玩手机,逐渐困意就消失了。但困意消失的同时,他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昨晚没开空调啊,这空调是谁开的?
他手指顿了顿,想起凌晨五点的记忆里云旗好像回来过一次。是他中途又回来过开的?还是寝室里别人回来过?
靠,他突然意识到,不管是谁回来过,他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当时就那么蹬开被子晒着腚睡的。这这这……这岂不是丢大人?
他无声地骂了句“操”,最终还是决定不纠结了,看就看见吧,他也没啥可让人看的。
等他终于玩够了手机决定起床的时候,已经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