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谁,不熟的一小孩。”

他没当回事,几大口吃完了面,对周镇飞道:“走啊,回学校?”

周镇飞跟他在楼下分开了。凌晨的学校一片寂静,楼道里只有白炽灯的光,乍一看还挺瘆人。

连天在楼下打了晚归记录,上楼很小心地打开了宿舍门。

宿舍里一片漆黑,他也看不清床上都有没有人,但一般情况下都是只有他自己的。

他大概看了眼靠近门口的床位,看着应该是没有人,动作便放肆了些,关门声音比较响。

但仍然没有人被吵醒,没发出任何声音。

连天放松下来,觉得应该是只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