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牧看见他反应这么大，反倒是怔愣了一下，伸手扶了一把。

“你怎么反应这么大？”

连天眼泪都流出来了。他觉得有点丢人，便硬声道：“废话，你刚才干什么呢？”

孙牧无辜地撇撇嘴，“你是直男，你跟女的做的时候没有前戏？我就碰了一下，你不至于吧？”

“……这能一样？我又不跟你做！”

“你想直接撸？”孙牧侧头想了想，“那你也不至于跟我这么别扭吧？一点肢体接触而已，渲染气氛。那么拧巴你不觉得感觉很奇怪吗？”

连天心说我知道你们Gay都喜欢啥几把氛围？他偷偷揉了揉被柜子角撞到的后腰，一边绕过孙牧往里走一边商量道：“我也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咱们之前说好了什么就来什么，别墨迹了，快点开始吧。”

孙牧听见他叨叨咕咕的声音，倒是笑了笑，兀自坐在沙发上，指着地毯道：“你这么着急，那就开始。你就跪在这撸，撸给我看。”

连天一看他指的地方，质感还挺粗糙的一块深红色地毯，估计跪上去膝盖不会很舒服。

他有点为难，问道：“必须在这儿？”

孙牧仰靠在沙发上，“当然，这是我的癖好，快点吧。”

……算了，咱们拿了钱总得有点服务精神。

连天姿态稍许僵硬地跪坐在那块地毯上，手放在裤腰上半天也没下得去手。旁边就是那小子兴趣盎然的目光，这多少让连天有些不自在。但是要是现在退钱走人他也还是有点犹豫，既是为钱，更重要的是也觉得没面子，像是他怕了一样。

“转过去点，我要看你侧面。”

连天依言转过去了点。看不见那人的脸他反倒少了点尴尬，悄悄松了口气，心一横就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喝腰带，几下就把尚且软塌塌的鸡巴捏在了手里。

他的那玩意不算小，正常的尺寸。只不过他没有过性经验，颜色浅得要命，此时软趴趴地耷拉在他手上，让人看着觉得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