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假,对了,爹,二叔说过几天请咱们吃饭。”
周梅枝从厨房里出来,湿着一双手,“周繁真的留在省里了啊?”
周建安没想到他娘又问一遍,“那是真的。”说完又叹了一声气,“娘,你说当初你跟我爹怎么不让我们都上学呢,要不然现在我们也能上班,吃商品粮。”
周梅枝还是很惊讶的,那是省医院,可不是他们公社里的卫生院,也不是县里的县医院,省城多大的地方啊,得好多人想过去看病的地方。
“就你?当时你跟你大哥打都打不到学校里去,说是一看书就犯困,人家周繁就能坐得住,周场闹着要去当兵,不然还能考上大学,成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不过没事,等上几年,那四丫头行,是读书的料。”说完还不耽误感慨,“你说这你们老周家的好基因怎么都到老二一家了,咱们这几家怎么就没出一个会读书的。”
周大山继续捆他的柴火,“不是老周家的,是人家老二媳妇的。”
周梅枝一听着话就不干了,这不是明摆说是她的问题吗?白他一眼就进了厨房。
周大山心里有了谱,儿子的媳妇反正是已经娶回家,没办法改变,孙子的媳妇可不能娶这样的,要娶聪明的,甭管好看不好看,聪明的才好。
下午周洪山带着扳指骑车去县里,到国棉厂。
周将最近也忙,现在虽然是夏天,但已经开始为冬天做准备,不然到时候怎么一下子出那么多的冬季棉服,听到广播,他就小跑着到了门口。
周洪山把他扯到角落里,拿出来扳指。
“把这个看看能不能卖掉换点钱,我跟你娘给你弟弟办两桌席面。”
周将手里还拿着帽子,看见这个就着急的开口,“爹,这是干啥?不用,我有钱,这几个月我倒腾了好几笔,存了好几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