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啊,怎么就这么厉害?”

向月都知道他干的那些事情,“贪污受贿行贿,钱数不少。”

向大伯听着就觉的头皮发麻,捂着胸口站都站不稳。

向伯娘忙伸手扶着他,“老头子可别着急,这么大的事情,咱们也救不回来,让向月跟他离婚,划清界限,还过咱们自己的日子。”

向大伯闭上眼睛缓了好大一会,叹了一声气。

“好,向月那些事情你都参与了吗?”

向月有些底气不足,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犯事,“钱我花了,事情也知道。”

向月现在还没办法见到赵南平,只是没过两天,她也被抓了进去,涉嫌销赃,知情不报。

向大伯跟向伯娘才是真的慌了。

老两口这次倒是什么都没拿,堵在了大院门口。

周场坐车回来,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只是向阳昨天就已经坐火车回去了,他让向阳回去的,事情到这一步,向家肯定会有人来求向阳,他不想让向阳为难。

警卫看到车过来,让他们到一边站着。

周场从车上下来,让警卫员先开车进去。

向家老两口看着周场都有些不敢认,二十年过去,那个当初从乡下来的少年现在摇身一变已经这么优秀了。

周场笑的十分温和,“大伯,大伯娘,好久不见,我是周场呢,还记得我吗?”

向大伯连连点头,“记得记得,这向阳在吗?”他不想直接跟周场说,因为他肯定不会答应,但只要说通向阳,吹枕边风远比他们这样会更有用。

周场把手套摘下来,和煦耐心像是跟他们唠家常,“向阳回河山沟了,地里忙,她回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