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荷花来不及叫住人,着急的看看程其右又看看离开的王甲一,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周洪山回来的时候,田耽都开始炒菜了,他站在厨房门口皱着眉头,“人呢?”
周喜今个在烧火,她也没看上好戏,都怪在屋里学习太入扆崋迷,都没听到外面还有这动静。
田耽把肉先煸炒出油,锅里滋啦啦的响,香气也散了出来,“走了。”
周洪山疑惑的嗯了下,“走了?怎么走了?”
田耽又把蒜苗放进去,“程其右说他不会看这个病,那可不就是走了。”
周洪山也没再问,背着手回了屋里。
余秀敏也刚刚进来,“娘,没事了?”
周喜恳切的点点头,她刚刚都发现她爹的怒气已经到嗓子眼了,都没敢说话,怕被连累。
“人走了。”
余秀敏也就放心了,又赶紧洗手,把面团拿出来,准备擀面条。
中午的炝锅面做的特别香,周源喝了一碗,周温还吃了小半碗。
下午两点,一家人都正式的坐在堂屋里。
程其右还把自己的西装又整齐的穿上,他觉得这是很正式的。
“这两份,是我母亲准备的聘礼。”他把两个盒子打开。
田耽跟周洪山看到东西对视了一眼,不过眉头皱的也很紧。
其他人,除了周将都是惊讶的。
向阳知道程 家应该是有钱的,但没想到会这么有钱。
“这套祖母绿的首饰,是我母亲的陪嫁,她说希望能表达自己很喜欢周繁的诚意。”
周繁只是知道他一路上都拿着,但没想到会这么贵重。
田耽没说贵重不贵重,这是人家给闺女的聘礼,怎么样都不能说贵重,只能说对人的看重。
“好,你母亲有心了,我们这边也会准备给周繁的嫁妆,到时候你们走的时候一并带走。”
剩下的就是礼节性的流程要谈。
“还有在首都两套房子,我们回去住哪里都行。”程其右现在还暂时不知道房子是在哪里,不过应该不会偏僻。
晚上。
田耽跟周洪山两个人在里屋说话,下午的聘礼太重,那就意味着程家很有钱,现在有钱并不是一件好事。
“你说要怎么办?”周洪山靠在床柜上,看了田耽一眼。
田耽没上床,只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我准备的嫁妆就暂时不让周繁带走,箱子里的东西是本来就分好的,还有两个儿媳妇的,把周繁叫来吧,我嘱咐她一下。”说着她就站了起来。
周繁在那屋跟向阳正下棋呢。
“娘怎么了?”
田耽把人叫到屋里,当着她的面把她的那份嫁妆拿出来,是一套上好的黄金首饰,上面还镶嵌着一些宝石,“这套是给你的,不过娘现在不打算让你带走,听我说,你回去之后尽快把你们的资产都做好转移,最好能劝一下程其右的母亲。”
周繁知道她的意思,关于这套首饰她也没问,这个家里最大的秘密就是娘的来历,这是他们都要守口如瓶的。
“好,我知道了,娘。”
首都一处别墅里。
谢雅慧看着到手上的两本房产证,地址都是极其偏僻的,她面前站着一位老人,拘着身子。
“许伯,后面就辛苦你了,你是我们家最值得信任的人,这两处宅子里放着所有的东西。”
许伯听完这话就更弯下腰,他今年才五十多,不过无妻无子,也没亲戚,当年是程延怀救他一条命,这辈子他也只为程家活着。
“另外这是一笔钱,没办法给你存到银行,如果哪一天,我遭遇不测,你记得把这两个房产证交给程其右跟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