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小公爷,这般的情况自然是得选个贤惠大方,娘家又有本事的,这样才好辅助他能顺利的继任。
但门第高人家的姑娘也是要细挑这郎君的,以平儿如今的本事,只怕是入不得多少高门的眼,所以也是很为难的事。
见此,大嫂刘氏也是叹气一声就说道。
“都是我连累了平儿,叫他前面这十几年什么本事也没学到,名声也没有,所以说亲也难上台面,我心里头倒是有个瞧好的人,只是不敢上门去提,怕给人拒回来了,叫平儿伤心,又要低沉了。”
杜景宜倒是有些好奇那个人,所以便问了一句。
“大嫂相中的是谁?”
“邢姨母家的侄女,邢悠。”陼
这位邢悠,杜景宜知道,如今年有十八,正是当龄的女子,其父乃是邢家的大郎,官任两江指挥使,其母出自王家,说起来与大伯母乃是同根之族,因此,家世显赫着呢。
且杜景宜是见过这位邢悠小姐的,她生得虽然虽然不是貌美动人之态,但规矩仪态很是舒展,叫人看了也觉得落落大方的很。
别说是大嫂了,就是杜景宜见她的时候,也是要多看上两眼的。
这人家倒是个好人家,大嫂选得不错,就是这邢家未必就愿意把姑娘远嫁至随安城。
所以杜景宜也没有把话说死,只表达道。
“嫂嫂眼光独到,这邢家小姐确实是个不错的,要不今儿我们请了姑母来问问看,若是这小姐已经定了亲,那咱们再想也无用,但若是没有定亲,倒是可以让姑母旁敲侧击的先问问看邢家的意思,要是有气口,那咱们再带了平儿上门也是一样的道理。”
大嫂刘氏觉得这法子不错,便点点头同意了。陼
而一旁听到她们二人对话的三伯母,真是有苦说不出。
论起来,这家里头最应该谈婚论嫁的便是她这个女儿了,可如今又要守孝,又没有合适的人选,真是叫她急也没地儿去的感觉。
四婶婶瞧出来了她的着急,只能是低声安慰说道。
“平儿与琅儿不同,婆母乃是他的曾外祖母,只需守孝三月就是,但琅儿可是嫡亲的祖母,必须一年以上,所以三嫂还是缓缓心思吧,再想这些也无用的,平添些烦恼岂不是自己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