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长辈的自不会为难。 杜景宜脸上还是挂着微微的淡笑,可眼中的冷漠,与旁边的夫君商霁倒是如出一辙。 知道的说他们夫妇二人是来拜见上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祠堂敬香呢。 二人站定在院子中,没有吭声。 就听里头又传来了一女子声音,听上去倒是软糯温和。 “三伯母别生气,她还是个孩子。入咱们国公府时才刚及笄,如今也不过十八而已,别着急,慢慢教就是了。”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