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啊,塔塔,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著你……”在他耳边喃喃著,不管他听不听得见,这都是不可或缺的言语。和男人同生死共患难,这是他对自己唯一的允许。

卡萨尔不停地和他说著话,孕夫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仿佛有著答应。其实他知道,这不过是幻觉,但他相信,两人同心。继而他意识到平躺的姿势根本不适合分娩,如此循规蹈矩只能平添阻力。於是他决定冒险,便将塔克斯扶了起来,但是起身这个动作却引起了意想不到的纠结,双脚刚一著地那人就跪了下去,同时剧烈痉挛的穴口流出缕缕红丝,这样至少能解除血液在甬道里凝固的危机……

同志们……给我……嗯……啊啊啊……不行了快给我…….票票……囧.……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3 蹲著生~~

卡萨尔把他扶起来,帮他捧著肚子,让他慢慢蹲好。再轻手轻脚地将托著的肚子放在地面铺著的软垫上。

虽然生孩子没见过蹲著生的,但是这只是不符合常理,细细研究还是觉得可行。这样向下,怎麽说也比躺著容易,胎儿自身有重量,那麽就有坠力。

只是孕夫根本无力得蹲不起,腿也是浮肿,整个人轻飘飘的,还好豹君力气够大,支撑几个时辰没有问题。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顶天立地,总算像个男子汉,只是塔克斯没法去注意,真是可惜。

“塔塔,别怕,我在呢,你只管用力就是。”嘴上说著容易,生孩子并非光是使劲就能顺理成章的事。塔克斯又是痛苦又是难过地紧紧抓著他的肩,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没个安分,大腿上蜿蜒著缕缕鲜血,煞是触目惊心。

卡萨尔仍是凭自己的想法来开导他,但说的都是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屁话:“塔塔,你别想多了,就当在拉屎,多用力几下就拉出来了……”

“……”塔克斯本来痛得神智飘渺,刚才突然改变姿势时脑子又突然清晰,偏偏给他撞上这句让人喷血的鸟语,他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可说没人能体会他此时此刻爱恨交加的心情了。他虽然恼恨那家夥的口不择言,但更多是将心涌得满满的酸涩。毋庸置疑,不管怎样,他爱那些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不知是否出生得了的孩子,就如他爱著身边这个总是出言不逊、蠢得可歌可泣,但又是真心对待自己、确确实实想和自己白头到老的男人。

“猪……”很奇怪,只要骂他一句就能快活起来,不知是不是幻觉,那一直凌迟自己的剧痛似乎减轻不少,肉体上的痛苦也许是真会被精神上的安慰给杀得片甲不留的。

听见男人小小声的控诉,卡萨尔激动得几乎跳起来,把他按在怀里左看右看,眼里全是抖动的泪花:“塔塔……塔塔你还好吗……你看快了……孩子快下来了……”

不知是谁的眼泪先迸了出来,等两人的混成一气时居然染上破涕为笑的味道。一抬头,就能撞上大家皆是模样滑稽的脸,小小的逗弄从痛苦的阴影里伸了出来,挠著他们沈重太久的心灵,互相支撑的笑意纵然是苦中作乐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慰藉。

“我……”正要说话,却被两根指头按住了开启的唇瓣。“嘘,塔塔,你别说,就听我说好了……”塔克斯眨巴眨巴著眼,在那狭窄阴暗的小小空间里和对方厮磨著耳鬓。

那是很认真的口气,由近及远,像要飞走但又回头停留在了耳边:“塔塔,我很爱很爱你,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平安无事,所以你一定不要放弃……”

听著那人的绵绵情话,塔克斯不禁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并不适合那人的严肃嘴脸,像个小老头子,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总之,就好像心间下了一场沈默无声、淅淅沥沥的小雨。灵魂变得清新,肉体也得到了洗礼,痛苦不可怕了,因为那必须经历,就如一个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