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凶,仿佛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但狠到极端时目光颤了颤忽又软了下来。只听他叹息一声,将地上的野兽抱了起来,那家夥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两只爪子攀著对方的肩膀激动得嗷嗷直叫,像狗一样用力甩著尾巴还伸出它的大舌头舔得男人一脸的唾沫星子。

它得寸进尺的举动并没让塔克斯反感,而是安慰它似地给它顺著毛,一得意忘形什麽都忘了,黑豹赖在男人的怀里疯狂地撒娇讨好,紧紧抱著它的人态度始终不愠不火,并不像原谅了他但他的怀抱却如同诉说著安慰和情话那样让人欲罢不能地温暖著。

尽管有些困惑,黑豹也管不了这麽多,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将所有的爱意和热情宣泄著,生怕对方察觉不到变本加厉地在他怀里拱著雀跃,直到塔克斯停下脚步,摇得快断了的尾巴突然被烫了一下,它才低下头,脑里空白了三秒锺,突然就哀嚎起来了。

在他屁股下面,是很大一锅正沸腾著的汤,就差它这块肉似的,饥渴地翻著油泡。冒出的浓浓白烟如同一只向他伸出的邪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