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给我翘起来!”狠狠拍了它一下屁股蛋,塔克斯撒发出的低气压不断聚拢大有凝结成冰雹的趋势,以免被砸得灰头土脸,就算有是个不愿意黑豹也得乖乖听命。
“你是故意不让我进去?”首当其冲的龟头刚触到那抹紧致的圆就被如临大敌般绷紧、收住所有缝隙的穴肉给弹了出来,塔克斯不大耐烦地掐了他一把,似乎嫌惩罚太轻,便捏住掉在下面的阴囊不断用力似乎要把里面的蛋给挤出来。
也许是太过恐慌,那对好看的眼珠竟然变作了病态的灰蓝,而且两个眼眶挤成一团大有你再搞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无赖到极点。而塔克斯就这麽奸诈地吊著眼睛,手像挤奶般揉搓著他的阴囊,里面的两颗小球隔著一层皮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可怜的囊袋被捏成各种造型,一系列粗暴的动作仿佛在回应这只以为赖皮就能逃脱一劫的豹子:你哭啊,想怎麽哭就行,哭啊,还等啥?
男人的铁石心肠让我们的豹君泫然欲泣地扁著三角形的嘴,耳朵沮丧地耷拉著圆圆的脑袋经典的三十度角下垂,忧郁的眼神就像众人口中所说的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那一瓢那麽凄美。塔克斯见他为了博取同情居然舍得将自己扮得如此娇弱苦楚,要不是觉得太过浪费他铁定喷血三升,这只豹子表情丰富得简直人神共愤,可惜的是它这番费尽心机的表演不但没让某人良心发现反而排山倒海地将他菊花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