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全都是湿漉漉的,浓浓的咸味在鼻尖挥之不去。

以前它对身下因为狂暴的交娈而受伤的雌兽全无感觉,但是面对眼前这个伤得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却有些责怪自己。

并非只是因为塔克斯是它最欣赏的强者。而是雄性大刺刺的个性下,难以找到的,很微妙也很单纯的怜惜之心。

纵然塔克斯总是惹他不高兴,但并没真正损害他的利益。那些戏虐那些抗议都很巧妙又让人没辙的可恨又有趣。

男人不遵循世间的法则,也不盲目地为维护自己的尊严做出不理智的事。他的心胸应该是很宽广的,但又并非单纯的不拘小节。他按照自己的方式而活,他照顾著自己特有的心情。同时,他并不认同自己是他卡萨尔的玩物,但也不血淋漓地反击这份侮辱,而是面对现实,更不逃避过去,不会因为自己吃了亏而痛恨敌人的卑鄙。

说实话,黑豹很少想过这些。在这个世界,特别是种族的限制,以及大家的野心,感情或者类似感情的东西永远被封存被雪藏在每个人坚固的心底。这个大陆只有战争不息,只有愤恨不平,一草一木都是仇恨的化身,甚至吹过的风也满含戾气。

但是很奇怪,那个看上去也是野心家杀戮者的一份子,却有著让人不明白的很珍贵的东西。甚至影响了他,让他捕捉到很多不需要思考、排除掠夺和憎恨的感情。尽管他现在无法了解,但是那种感觉已经发芽生根,茁壮成长在他们之间并跃跃欲试。他感到新奇的同时亦觉得害怕,只是这一切还没分明到令他正视的程度罢了。

黑豹撑起有力的四肢,穿过刺鼻的血腥味,头颅凑向男人昏迷的脸。它转动著蓝色的眼睛,细细地打量他,那五官的刚毅,那面容的苍白。

一种不该属於野兽的柔和光芒,流淌在那双蓝色眸子里,仿佛是来自内心深处的软软低啸,只见它用鼻子拱了拱那人的下巴尖尖,又伸出舌头在那紧闭的眼睑上舔了舔。

可以说,和塔克斯在一起的日子里简直是度日如年,它的心中充满不得要领的焦躁,并维持著黯然失色的骄傲。可正是这样的折磨让它心生一种不知所以的眷念和莫名其妙的在意。毕竟,他什麽都没有,他的生命里早就是空,他蓄谋已久终於得到了报仇的机会,却没料到不仅仅如此,好像有更多的他可以拽在手中从此无法割舍。

如果男人死了,他就真的只能孤苦伶仃。虽然他并不畏惧甚至享受这比穷途末路更加绝望的孤寂,但那只是它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而非核心。

黑豹一下又一下地舔著那张脸,似乎想获得一点动静来打破它的无助和恐惧。

舔著舔著,它眼里突然凶光大盛,猛地扭过头,露出尖牙,朝身後狂嚎了一声。

不清楚状况而探过来的妖树吓得失去平衡,上半身茂盛的树枝倒下去在地上砸了个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甚至让折弯的树梢劈里啪啦的龟裂,差一点就结果了自己。

只怪它现在不了解状况,如今的黑豹只是黑豹,不是会变身的卡萨尔,他已经退化到几千年兽族最原始的样子,脑里唯有保护自己所有物的念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虽然把男人伤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自己,也并无愧疚和悔恨之心,但至少明白不能再让塔克斯受到伤害,他的思维受到某种刺激不可思议地回到最初和简单,最开始所领悟到的东西也全然消失不见。

刚刚才回来,还好有状态很快赶好一章,想到今天没更还是发上来,这只该死的攻我打算猥亵而严厉地惩罚它,让它暂时只能是兽,别他妈变回人了,简单点说就是彻底脑残,知道我为什麽这麽做吗,啊哈哈,当然是让塔塔能够随便欺负他蹂躏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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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欲狂情(人兽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