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血丝。
贺聆手忙脚乱地拿面巾纸给他擦拭。
医生嘱咐道,“病人才刚刚做好手术,情绪不能太激动,你们有什么想问的,等病人身体稳定了再问。”
可柏珩还眼泪汪汪地看着贺聆,势必要贺聆给出一个答案。
贺聆看着面巾纸上的血,又瞥了眼柏珩的伤口,硬着头皮说,“没有不要你。”
柏珩即刻破涕为笑,颤巍巍伸手握住了贺聆的掌,收紧。
柏良被眼前的场景闹得不得安宁,跟医生出去商量治疗方案,边走边问,“医生,请问他多久可以出院,如果要转院的话他身体承受得住吗?”
关门时,柏良深深看了柏珩一眼,柏珩察觉到他的眼神,迎了上来,又很快挪开。
贺聆当真是不知道以什么态度面对柏珩了,在柏珩的记忆里他们正处于热恋期,而现实却是他们早已经分手,并且还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甚至怀疑柏珩的失忆是不是假装的,可见到柏珩委屈的神色,那些疑虑反而显得他太冷血。
再怎么说柏珩也算救了他半条命,现在还重伤未愈躺在床上。
“贺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柏珩苦恼地一次次发问,贺聆想到他不能受刺激的话,沉默半晌才说,“等你好一点我再告诉你。”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柏珩失落地眨眨眼,难受地说,“自从我醒来你就对我好冷淡,我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贺聆淡淡地说没有,整个人乱成一团麻,实在招架不住柏珩的一再追问,正好柏良回来了,他连忙起身道,“柏总,我出去给小柏买吃的,你们兄弟俩聊。”
不管柏珩怎么喊他都没有停下,径直出了病房。
柏良静静看着柏珩折腾,等到确认贺聆离开,才忍无可忍上前猛地甩了柏珩一巴掌,咬牙切齿道,“你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