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1 / 2)

柏珩深吸一口气,不顾贺聆怒火蓬勃的眼神,沉默地将器具都擦拭了两遍。

他做好这些,才低声说,“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是我的就行。”

贺聆眼睁睁看着柏珩的手伸向自己,继而拿起镊子夹住。

镊子逐渐收紧,痛感加深直到麻木,他双眸终于泛出了些水光,倒不是因为痛的,只是这种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滋味太过于憋闷。

见到穿刺针,贺聆眼瞳闪了闪,他的气焰顿时消退,很想求饶,嘴里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闷叫声。

明明柏珩才是掌控者,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复杂,既有把控贺聆的快感,又有要亲自伤害贺聆的痛楚,在这样极端的拉扯下他忍不住红了眼圈,可最终他没有心软,只是瓮声瓮气地说,“贺聆,对不起。”

穿刺针快速地扎进去,贺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吟,泪晃晃荡荡地从眼角滑落。

柏珩又如法炮制地穿了另外一边,整个过程只用了几分钟。

等柏珩把他嘴里的软布拿出来时,他呼吸都在抖。

柏珩爬上了床将贺聆压在身下,似乎是怕贺聆说出什么难听话,堵住贺聆的唇亲了好半天才松开。

药物还没有完全消散,但贺聆发现自己能动了,即使再是疲软,也勉力抬起了手扇了柏珩一巴掌,软绵绵的,毫无半点威慑力,倒是摸了一手的泪渍。

打汝钉的是柏珩,痛的是他,柏珩却哭得比他还要狼狈,贺聆真是气笑了,呼吸沉重地瞪着柏珩,咬牙切齿,“我不会原谅你的。”

柏珩满眼痛楚,啜泣道,“我知道。”

从他把贺聆关在这里,他就知道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柏珩抹了泪,俯身,贺聆现在还处于没什么力气的阶段,虽有挣扎,但看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

贺聆有心拒绝,但眼下的处境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连骂人的话都不想说了。

一阵过后,柏珩抬起绯红的脸。

贺聆身体一僵,知道自己逃不过,干脆别过脸闭上眼。

柏珩痴迷地看着贺聆为他纹的白海棠,可转眼间,就见到大腿内侧的字母A,眼神晦涩不明。

贺聆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果然下一秒就听见柏珩阴恻恻地说,“弄掉吧。”

贺聆咬紧了牙没回应。

他疼得厉害,终于忍不住喊疼。

(......)

他再经不起一点折磨了。

柏珩把贺聆锁在自己的怀里,闷声说,“老公,我好喜欢你。”

再听这个亲昵的称呼,贺聆心里苦涩不已。

“你好久没叫我老婆了,我想听。”

贺聆无法,只能挤出字来,“老婆......”

柏珩听见这一声竟然低低啜泣起来,反反复复念叨喜欢你。

天光渐暗,夜晚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贺聆就发起了烧,他本来一年到头都没什么小病小痛,这次柏珩太没有节制,难以言喻的地方又隐隐有发炎的意思,再加上过重的心理压力,几重大山下来,想不生病都难。

柏珩忙前忙后给贺聆擦身,喂了贺聆两颗退烧片,又给昨天打好的地方抹了药,如果不是他做出拘禁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就跟体贴的情人没什么区别。

他做得再好,贺聆也不愿承他的情,单方面跟柏珩冷战,无论柏珩说什么他一律当作不理会,把柏珩当成透明人。

贺聆心里气闷,人一生病脾性也渐长,在他打翻第三碗南瓜粥后,柏珩也不再心软,强硬地要喂他吃饭,贺聆左躲右闪,粥落了两人一身。

“你不想吃饭,那我们继续吧。”

贺聆咬着牙恨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