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1 / 2)

贺聆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一股寒意从脚底冒起。

“我要是晚到一步,你是不是还会跟他接吻、上床?”

“就像今晚,我不来的话,你会和蒋泽做什么?”

柏珩看着贺聆的唇,喃喃道,“他亲你了。”

说着抬手想要触摸贺聆被舔过的唇,贺聆正处于震惊里,条件反射拍开柏珩的手。

贺聆不寒而栗,牙关微颤,“我想跟谁做什么就做什么,谁给你的权利侵犯我的隐私?”

柏珩的手垂下去,沉吟,“我确实知道你很多隐私,你的纹身,林国忠,你的每一个前任,你想让我知道的,不想让我知道的,我都能知道。”

眼前的柏珩陌生得让贺聆恐惧。

“贺聆,谁都可以,就我不行吗?”

不远处传来喧闹的谈话声,可巷子里却只有贺聆和柏珩两个人。

人类天生对危险的敏感度让贺聆想要逃离,他心脏咚咚咚跳着,倒退了两步,皱眉说,“我不想谈这些。”

贺聆转身想走,大掌却从后捂住他的口鼻,大腿传来一阵刺痛,有什么液体注入他体内,他想呼救,却连呼吸都很困难。

他拼命挣扎,心里被惊惧填满,柏珩死死抱着他,不让他有挣脱的可能性。

渐渐的,他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浑身的力气也如抽丝般慢慢消失,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听见柏珩阴沉却执拗地说,“可我只要你。”

第54章

柏珩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叫咪咪,很调皮,喜欢跟着柏珩到院子里玩闹。

他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画画,咪咪就在他脚边打滚,惹得一身泥。

柏珩很喜欢他的猫,溺爱得不得了,要什么给什么,做错事也从来不舍得多骂一句。

院子里偶有到访的流浪猫总是带着柏珩的猫到处乱跑,有一回柏珩放学回家发现猫丢了,哭着满别墅区找,家里人见他哭得那么伤心,给他重新买了只一模一样的猫,可柏珩仍不肯罢休,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掉个不停。

就在全家人都拿伤心欲绝的柏珩没办法时,咪咪自个儿回来了。

此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柏珩都不敢放他的猫出门,可是野惯了的猫向往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时不时蹲在门口扒拉门缝,柏珩又一次心软了,最终还是把猫放了出去。

不久,柏珩的猫就在外面感染了猫瘟,没能救回来。

柏珩不顾家里人的反对把猫做成标本摆在房间里,一摆就是八年多。

长大以后,柏珩才知道原来猫是不能散养的,是他的纵容、心软与无知使得他最喜爱的小猫离他而去。

贺聆不是柏珩养的猫,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不能散养的。

他一次次对贺聆心软妥协,才导致失去贺聆。

只有关得严严实实的才能永远属于他。

柏珩看着床上仍昏迷未醒的贺聆,心里产生了极度充盈的满足感,他本不该如此极端,可是贺聆那么绝情,如果他不采取措施的话,贺聆身边再无他的一席之地。

他早该这么做,让贺聆只能看着他,而不是到处拈花惹草。

柏珩痴痴然地摸贺聆的脸颊,像是在抚摸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爱不释手,半晌,俯身含住贺聆的唇吮吻,黏糊糊地喟叹,“我的。”

贺聆像是被扯入寒潭的溺水之人,奋力地挥动着双臂自救,却被漩涡一次次地再卷入深处,忽而间,有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他的手,将他用力扯入怀中,他下意识大口喘气,那掌却捂住他的口鼻,让他呼吸不得。

他猛地倒吸了一大口气,从噩梦中惊醒。

明亮的光线刺得他眼睛生疼,他眯着眼缓冲,入目是陌生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