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身份哪里敢惹这个麻烦。”
她的眼都没有眨一下,周景云默然一刻,低头吃了口饭。
“你做的绢花都能以假乱真了?雪柳看不出来,皇后娘娘也没看出来。”他想到什么又说,看庄篱一眼。
庄篱一笑:“我恰好有这门手艺。”
周景云想到她做的荷花苞干花,看起来完全就跟真的一样。
“既然我们有真的,这件事就跟我们无关。”他说,“她告到哪里都无妨。”
庄篱放下碗筷,用锦帕擦了擦嘴:“但世子可以去问责了。”说着又一笑,“既然娶了我这个借口,只用来处置一个婢女太浪费了。”
周景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雪柳一个婢女怎么能告到皇后跟前,还这么快的速度,必然是定安伯府将人送过去的。
既然他们不义,他何必讲仁。
看不出来她还挺……这甚至不能用沉稳来形容了,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周景云看她一眼,端起碗将最后一口饭吃完,放下碗筷。
“来人。”他对外唤道。
春月等婢女忙从外边进来,看到周景云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