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笑着说。
宋录事眼神探究:“上官驸马就这一个宝贝儿子,还会没钱花进典当行?”
店伙计忙说:“楼船上赌徒们抵押的货物,他拿来我们这里典当。”又补充说,“活当用不了多久就变成死当,他就会来清账。”又主动说,“他在我们这里有账目记录,您要不要看一看?”
原来如此,宋录事释然,对一个外室子的账没什么兴趣,摇摇头:“东西我送到了,中丞等着你们好消息。”
店伙计连连点头:“我们必全力以赴,为中丞效劳。”
上官月走进当铺里最里面的一间库房,这里比起前堂更是昏暗,也没有琳琅满目的典当物。
余庆堂的东家蔡松年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半新不旧的圆领袍,面皮白净,圆脸含笑,站在其内等候。
见到上官月,他并没有拿出什么账册核对,而是恭敬一礼。
“公子,姜大同的消息告诉张择了,但这小人外强中干,欺软怕硬,不想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