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种事,你不好好管教自己女儿,却在这里撒泼耍赖,妄图逼迫本侯就范!”
张夫人一听,手中的白绫顿了下,随即哭喊道:“侯爷,你口口声声说我家思雅对陆三小姐的衣裳动了手脚,可证据呢?难道仅凭你们一面之词,就能给人定罪吗?”
陆延骁顿住,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回怼。
因为他没有证据。
那日陆静怡究竟是如何探出张思雅话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她扒了张思雅的衣服,把人扔大街上。
而他们只是想着,陆静怡既然这么做了,肯定衣服就是张思雅动的手脚。
可如今陆静怡昏迷不醒,他们根本无从问起,这也不过是他们的猜想而已。
现在张夫人这样一质问,他反倒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张夫人看他沉默,又继续哭诉道:“我家思雅一直都把陆三小姐当做好友,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反倒是她,不过发生点口角,就那般羞辱我家思雅,如今把我家思雅害成这般,你们侯府却还要包庇她,这是根本不给我们留活路呀!”
张夫人说着,摊开白绫,一副立刻要吊死在侯府门前的模样。
围观的百姓们于心不忍,赶忙劝解。
“张夫人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就是啊,活着还能讨公道,要是死了,就真的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劝解她的同时,还有不少人指责侯府,声音也比刚才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