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能来气她啊。”
“桑桑,不是母亲说你,你虽嫁去了侯府,可到底是离府的女儿,跟我们都是血亲,怎的那般不懂事,竟大婚当日就带着侯府的人来离府闹。”
方氏一通指责,显然是在为大婚那日的事生气。
离桑眨眨眼,满脸委屈,语气哽咽:“母亲,女儿冤枉啊,女儿心里永远都记着父亲母亲对女儿的好的,如何会带侯府的人来闹。”
“实是那日侯爷的两个孩子来找我要银钱,我没有银钱可给,他们便让陆小姐去搜我的嫁妆,这才发现了嫁妆一事,也发现了女儿不是姐姐,才来离府要说法的,母亲若是不信,让人去候府问便是。”
她说着抬起手,用手帕擦拭眼角,抽泣道:“只是女儿万万没想到,母亲给女儿的嫁妆竟都是假的,母亲莫不是对女儿哪里不满,还是说,母亲口口声声说对女儿的好,都是假的?”
“既是如此,正好侯府也不喜欢我这个媳妇,不如还是找圣上说清楚,退了这桩婚事吧。”
“反正女儿就是一个乡下长大的野丫头,无人疼无人爱,哪怕退了婚,绞了头发去做姑子也无所谓了,只盼着不要碍了父亲母亲和侯府的眼。”
“你……”离桑一通哭诉下来,倒是让方氏没了话说。
尤其离桑既然说要去找圣上说清楚,退了婚事,这如何能行。
“母亲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那日嫁妆确实是被下面的人换了,这不是也找回来给你送过去了么,你虽不是母亲亲生,却也是离府真真的小姐,母亲如何能不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