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你们什么症状?”钱昭昭问。

“一开始肚子疼,现在疼得狠了,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疼,浑身无力。”猪说。

听它说完症状,钱昭昭又去猪槽查看了一下,但有毒的是早上的猪食,现在里面放的是中午的,根本看不出什么了。

钱昭昭只能又回到那头猪身边,问它有没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

一群猪回想了一下,还真有那想起来的。

“我知道,那人之前有来过这边,好像就是这个村里的。”

“我也想起来了,那人头上带着头巾,瘦高瘦高的,比大妹子你高,以前来的时候,好像听见别人都叫她……李氏。”

听见它们的描述,钱昭昭是一脸懵。

主要是她对这个村的人不熟悉,只能把它们描述的特征记下来,晚点看看要不要告诉张屠夫了。

这边说了一阵,那边张屠夫很快也找来了皂角水。

“妹子,你要怎么做?”张屠夫问。

钱昭昭指着之前对话的那头猪说:“先给它灌下去。”

“好。”张屠夫什么也不问,上前抓住那猪的嘴就要往里灌。

那猪本来还软绵绵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可当皂角水到了嘴边,闻见那难闻的味道后,它立马嗷嗷嗷叫了起来。

“嗷嗷嗷这是什么,我不喝我不喝,你想毒死我啊”

张屠夫听不懂,但是见惯了这种场面,想直接用蛮力压制它。

钱昭昭却直接上前:“你本来就中毒了,这是在给你解毒,要是不想活,那你就叫吧。”

“妹子,你跟它说没用的,它又听不懂,你走远点,别把你衣服弄脏了。”张屠夫一边用力压制,一边对钱昭昭说。

可他话刚说完,一直挣扎反抗的猪瞬间便安静了下来,狐疑的看着钱昭昭。

“真的在给我解毒?”

钱昭昭:“老实点。”

猪老实不动了。

反正都是要死的,管它怎么死,早死还是晚死吧,就当给其他猪试试水好了。

张屠夫看着手下瞬间老实的猪头,人都傻眼了。

看看猪,又看看钱昭昭,简直不敢相信。

“妹子,你……你这么厉害的吗?”

“呵呵,我就看它闹得烦,随口一说。”钱昭昭讪讪笑道,不等张屠

夫说话,她又赶紧催促:“张大哥,快灌吧。”琇書蛧

“哦,好。”张屠夫回神,开始给猪头灌皂角水。

这次猪头温顺多了,半盆皂角水很快就灌了下去。

张屠夫呼出一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水。

“妹子,现在怎么办?”

“等吧。”钱昭昭退到了猪圈外面,安静的等着。

张屠夫也退了出去,一脸疑惑:“等?等啥啊?”

钱昭昭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张大哥,你想想,有没有可能昨晚有谁来过,往猪槽里下了药呢?”

张屠夫闻言,皱起眉头,当真在脑子里回想起来,可是左思右想后,还是想不出会是谁。

“妹子,我虽然脾气不好,可也从来没跟村里人结怨过,实在是想不到会有谁要整我啊。”他苦恼道。xь.

钱昭昭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那边猪圈里刚刚被灌了皂角水的猪头就开始yue,yue,yue的吐了起来。

顿时一股恶臭的味道传入鼻尖,比猪圈里的味道还要臭上好几倍。

张屠夫这样常年与猪打交道的糙汉子都被恶心得差点吐了,更别说钱昭昭。

不过钱昭昭还算冷静,那股恶心的劲儿过去后,很快平静下来,等猪吐完,她走进猪圈,掩住鼻子,开始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