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具人帮薄言找感觉就行。
很快薄言关了寝室灯,只剩下角落一盏台灯幽幽亮着。
白绮安静坐好,身穿柔软的睡衣,周身拢了一层朦胧的光晕,看起来又香又软,睫毛鸦羽般眨动,美得仿佛要乘风飞去。
他攥着绸带望向寝室深处,深浓骇人的黑色组成一道瘦高人影,看不清情绪,却仿佛有某种危险蔓延开来。
白绮说不上来此刻具体什么感觉。
或许是涉及专业领域,此刻的薄言异常沉默,细看又有点……疯狂。
他忽然意识到他演技有多好,入戏的好快,法医攻骨子里似乎确实是疯狂的人,剧本后面有很多让人咋舌的情节。
不敢再乱看打扰,白绮低头按照剧本那样演。
釉白指尖勾着深红色绸带,缠在骨骼细薄的手腕上,红白色泽交错,像是落入奶中的熟透烂梅子。
绑了几圈,因为单手不太好系,他微微倾身咬住一角,润泽绵软的唇肉被绸带挤压,雪白的小牙一闪而逝。
空气里染上一抹撩人的甜腻。
远处的黑暗仿佛在翻腾,浓到几乎化不开,看一眼几乎让人恐惧。
白绮坐在光晕下专心的系着,一眼都没乱看,不想打扰薄言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