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一,他本身并不是勇敢的人,真在一起薄言会失望的。

可拒绝薄言……以后是不是再也当不了朋友了。

他无助的看向窗外,急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到薄言离开的可能,他心里特别害怕,空落落的缺了一块。

白绮重重喘息,单薄的肩胛骨轻颤着,眼眶不自觉有点红。

屋内安静到了极致,仿佛连风声都静下来,只剩下白绮隐忍又茫然的小声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白绮像是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去看来电人,发现是班长。

他抹了抹眼睛接通电话。

班长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对面响起:“小绮子,你们到寝室了吗?啧幸亏你们走得早,要不然可就走不了喽。”

“到了,”白绮努力平复情绪想遮掩,可鼻音依旧重极了。

这异样可瞒不住班长,他立刻严肃的问:“你怎么了?”

这样的时刻有熟人可以倾诉,白绮顿时忍不住了,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