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用木板钉了一个敞口的箱子,阿惠在箱底铺上稻壳和刨花,把十几只小鸡崽放进去,给它们喂水喂食。
夏月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鸡崽,兴奋得拍着小手,“啊啊”直叫。
天气渐渐暖和,一对燕子飞到院中,在屋檐底下筑巢。
崔桓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夹棉衣裳,盖着一条薄毯,手里拿着一本诗集。
旁边的凳子上摆着热茶和点心。
两只燕子衔着湿泥和草叶,一趟一趟往回飞。
冯程和阿惠站在不远处,商量着鸡窝该怎么垒。
冯程年轻力壮,火力旺盛,早早地脱去棉衣,换上单衣。
轻软的衣料遮不住蓬勃的肌肉,他的胸膛绷得紧紧的,腰身又收得利落,衬得屁股更翘更圆。
阿惠频频走神,听不清冯程在说什么,眼睛贪恋地扫视着结实漂亮的身体。
冯程被她看得浑身发热,小腹发紧,喉咙干渴得厉害。
两个人明明隔了两三步,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口中谈论的也都是家长里短的琐事,气氛却变得不对劲。
阿惠的眼神恨不得把冯程扒光。
冯程则回忆起和阿惠彻夜缠绵的销魂滋味。
冯程忽然停止说话。
他踌躇半晌,想出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阿惠姐姐,眼看到了播种的时候,地里的土我犁得差不多了,你抽空过去看看,咱俩一起把种子撒了吧。”
阿惠心头猛跳。
她知道冯程说的“播种”不止是“播种”。
这是见不得光的邀请。
阿惠下意识看向崔桓,问:“可阿桓哥怎么办?”
冯程道:“让婶子帮着照应半天,咱们……”
他的耳根明显变红,声音低沉了些:“咱们速战速决。”
阿惠的耳根也红了。
她咬了咬嘴唇,小声答应:“行。”
第二天,冯程带着阿惠往地里走。
他还没走一半,见左右无人,立刻背起阿惠,转身朝山上飞奔。
阿惠搂紧冯程的脖颈,被他颠得上下摇晃,一颗芳心也“砰砰”乱跳。
她好几次想跳下去,回到崔桓身边,可身子被火热的脊背熨着烫着,双腿被紧窄的腰身黏着撞着,又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冯程把阿惠背到半山腰的茅草房,火急火燎地换了个姿势。
他将娇滴滴的美人压在残破的门板上,一边亲她舔她,一边解开裤腰带。
冯程怕人看见阿惠的身子,因此自己脱得精光,却没解她的衣带。
他撩起阿惠的裙子,摸索着找到小衣,褪下半截,熟门熟路地撞进去。
阿惠难耐地呜咽一声,死死咬住宽阔的肩膀。
二人如同干柴烈火,在昏暗的茅草屋中偷欢。
阿惠的心中既有对崔桓的愧疚,又有对冯程的渴望。
他这阵子吃得饱穿得暖,又长高了一点儿,身体变得更加结实,力气也大,令她欲罢不能。
更不用说,她自己衣着完好,他却不着寸缕。
这样的对比既刺激,又带着难言的尊重与体贴。
冯程对崔桓的愧疚,不比阿惠少。
但他被欲火冲昏头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再说,在外头偷情有一项好处
他终于听到了阿惠的呻吟。
虽然她叫得跟有气无力的猫儿似的,可叫了就是叫了,说明她不讨厌这档子事,甚至感到舒服。
所以说……他的表现,应该不算很差吧?
阿惠和冯程在茅草屋中纠缠了大半个时辰。
她的头发乱得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