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徐南的嘴巴一张一合,像一条因脱水而缺氧的鱼,嗓子哑得吓人,“嫂子,我还想亲……”
徐南差点儿咬住自己的舌头。
都到这个份上了,他还喊什么“嫂子”?不嫌煞风景吗?
好在燕香并没有计较他的称呼。
她慷慨地满足他的愿望,亲过上嘴唇,又去亲下嘴唇。
她在他难耐地吐出舌头的时候,拉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胸脯。 網 阯 : ? ?? ?? . ?? ?? ? ?? . ?? ?? ??
燕香是个非常有耐心的老师。
她带着毫无经验的徐南,一步一步探索女性的身体,直到两个人脱得一丝不挂,紧紧拥抱在一起。
窗外响起“哗啦啦”的雨声。
此时已是初冬,树枝和叶片无力抵抗大自然的摧残,在狂风骤雨中瑟瑟发抖。
想来明天早上,地上就会铺满断裂的树枝和枯黄的落叶,满目萧瑟凄凉。
然而,天气再残酷,总有幸存者。
譬如躲在方寸天地间的一对野鸳鸯。
譬如罐头瓶里养着的野菊花。
不起眼的小花在深夜悄悄展开浅黄色的花瓣。
娇嫩的花蕊像一张棕褐色的圆形地毯,又像一片湿润的芳草地。
子房渗出晶莹的蜜液,引诱着路过的野蜂。
刚刚长成的野蜂昏头昏脑地撞进泥泞的沼泽里。
蜂针沾满花蜜,在花心乱钻乱刺,口器拼命吸吮着甜蜜的汁液。
花儿不仅没有计较它的莽撞,还大方地分泌更多蜜汁。
不知道过了多久,野蜂终于填饱肚子。
柔软的花瓣缓缓合拢,拥着它一起进入无风也无雨的梦乡。
第二天早上,徐南睁开眼睛。
他看着睡在身边的燕香,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耳根烧得通红。
第一次的时候,他过于激动,发挥得不好,只坚持了两三分钟。
好在燕香没有责怪他,还体贴地安慰他。
好在第二次、第三次表现得不错,称得上渐入佳境。
徐南这么回忆着,又来了感觉。
他偷偷抚摸燕香的肚子,想起自己的任务,觉得下一次应该弄得更深一点。
燕香动了动身子,没有睁眼。
她握住徐南的手,唇角微翘,小声道:“别摸了,痒。”
徐南直勾勾地看着燕香的笑容,更加控制不住自己。
他侧身靠近她,托着她的大腿往自己腰上勾,厚着脸皮道:“阿香,再……再弄一次吧?”
徐南的伤还没养好,暂时无法上工。
燕香的工作比较自由,每天除了到食堂帮忙、到菜市场买菜,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出租屋。
一男一女天天关在一个房间,抬头不见低头见,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除去吃饭睡觉,基本都在忙那档子事。
燕香正在打毛衣,忽然被徐南扑倒。
她只能一边高举毛衣针,避免扎伤徐南,一边笑着求饶:“阿南,别……你等我一会儿……等我把袖子织完……”
“我不。”徐南被她纵容得有点儿蹬鼻子上脸,一把夺走毛衣针,扔到床边的桌上,火热的手掌从她的衣服底下摸进去,“弄完再织。”
开荤之后,徐南渐渐学会舌吻,花样也变多了不少。
燕香总是无条件地满足他的要求,却很少发出声音,实在难熬的时候,就在他后背上抓几下,或者贴着脖颈轻轻咬一口。
徐南叫得就放肆得多,好像恨不得把两人份的叫声一次性嚷出去。
燕香在阳台晾着衣服,都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