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儿,既然住的地方不能回了,接下来住我那里好不好……”岑子义低声道,“至少……到你离开之前……”
容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先回去吧,我有点饿了。”
“裳儿给我喝的那杯茶水里,加了解药吧?”重新开车之后,岑子义问道。
容裳点了头:“那些毒都挺烈性的,也就我仗着血脉之力不会受到影响。我又不要害你,当然要给你解药啊!”
“裳儿可真厉害,第一次遇见的时候,还以为你很无害呢。”
“你以前不就欺负我实力不足么!”容裳哼了一声,“要不是封印了那一半骨血让我的天赋也降低了,就算是三年前,也不会比你差!”
是喜欢他的
“以后不会了,裳儿现在可比我强多了,我现在,恐怕还比不上暗劲初期呢。”岑子义道。失去八年苦修的内力,他不可能不在意,但对象是容裳,他也不后悔。
容裳默了默,没说话。
总觉得岑子义的脑回路不同于常人,有些羞耻得事情,她才不要直接说出来。
此后半月,容裳一直住在岑子义的家中,有时也各自处理些事情,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一起。
同样是在纽约好几年,长住此地的岑子义对这座城市的了解自然比容裳更加深刻,繁华的购物街与商场,静谧的花园与雕刻,小意的巷子与农家,以及郊外的风光与农庄。
岑子义一处一处用心的带着容裳去看。
在第三次提出在一起而容裳沉默以对之后,岑子义选择狠命的将她操弄了一整夜,此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个话题。
他想容裳是喜欢他的,否则不会接受他一次次无度的索求,甚至偶尔情动时主动吻他乃至于求欢。
但是她仿佛有什么心结或顾虑,始终不愿意提及一句与感情相互的话语。
哪怕是喜欢,遑论是爱。
岑子义心里确实是有失落的,但也告诉自己,不要紧,慢慢来,总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爱他。
他会在高潮时刷耍手段让她叫老公,让她说甜言蜜语,但他从来没有以此让她说过一句喜欢他或爱他。
他希望她能清醒的、主动的说出来。
有些事情,一次两次没能察觉,却会积少成多,每日内力飞速恢复的岑子义终于在第十日内力恢复了六层之后,耐不住疑惑追着容裳询问。
容裳本来羞于开口,但是被岑子义缠得紧了,终于羞恼的吼他:“问问问!你个榆木脑袋只知道问问问!自己不会想吗?不知道合籍双修吗?没发现和我在一起之后不论多少回你就没疲倦过吗?你要找别人这样,早就精尽人亡了知不知道!”
岑子义张了张嘴,如此会诡辩的人一时片刻竟说不出来。
他以前虽然混夜场,可是并不纵欲,通常都是五六日一回,保持克制的同时适当发泄,这也是他很少有固定伴侣的原因。
然而遇上容裳之后就变了,克制什么的,从第一天摸上她开始就成了烟云,有时她只是一个眼神,有时她什么都没做,他自然而然就来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