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下的纽约港景色极美,岑子义托人去外面的港口买了小吃来,非要一点一点的喂给容裳。
容裳不让,他就从背后将人拥在怀里,厚着脸皮耍赖撒娇:“裳儿,吃一口嘛!尝尝味道……万一你喜欢呢?”
“你放开,我自己来。”
“我不……”岑子义将东西喂到容裳嘴边,“裳儿……”
容裳目光落在岑子义的手上半晌,终于张嘴吃了下去。
“裳儿,味道怎么样。”
“还行。”
“那就是不喜欢了。”岑子义失落了一瞬,将东西放到一旁。
容裳以为他放弃了,结果过了片刻,他又换了一种过来:“裳儿,再尝尝这个!”
下意识要拒绝的容裳,看他一脸期待的样子,便又心软了,于是张嘴吃了下去。
她已经打定了主意明天就回国,回去后这边的事情就交给别的同僚,不再轻易相见。
如此想来,容裳便不由得些许愧疚,也认真去评价这些小吃的味道。
只是几回之后,岑子义终究失落的停了手。
“裳儿一样喜欢的都没有吗?”
“其实味道都很好,只是……”
“只是裳儿都不喜欢的话,就没什么意义了。”岑子义笑了笑,“也没什么关系,天色不早了,植物园这边到市里还有些距离,我们该回了。”
“好。”容裳便也没有多问。
计划的晚餐一样也没有让容裳喜欢,岑子义便提议回市里再找个餐厅随便吃些,容裳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回去的路上,容裳借口困倦坐了后座,半路上岑子义想和她说话,却从后视镜中看见她蜷在后座上睡着了,便没有再打扰她,将车内的音乐也关了。
车开到目的地之后,岑子义轻唤了两声容裳也没有醒来,他想了想,开车回了自己的家。
他就没打算放她一个人走,喜欢的以后都可以慢慢带她去,今天她既然困了,便先作罢。
岑子义却没想到,开车到了小区停车场以后,他打开准备将她抱回家中,入手却发现她的身子滚烫得吓人。
他本打算带她去医院,但一想到她后背生长出来的那条茉莉花枝条,便犹豫了。他不确定寻常的医院是否会发现她的不同于寻常,也担心因此给她惹来麻烦。
生气与心疼
因为这些顾虑,他只能先将她抱回家里,打电话问了认识的医生,将她的症状说了,询问了处理的方法,自己动手,忙了快两个小时,容裳身上的温度才稍微降下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