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蹭蹭,他不进去。
这王八蛋用这样的话骗了她多少次了!
她从前纵容他,明知他的话不可信,还是由着他对她胡作非为……是因为心中欢喜。
可她又不下贱,他那样误会她,她凭什么还要让他进门,做他泄欲的工具?
一想到昨晚他那些伤人的话,容裳眼泪就含了泪,恨意翻滚在心口处:“岑子义,你别逼我。”
两人在门口僵持着,最后到底是岑子义退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容裳关上了房门。
在容裳门口坐下来,岑子义摸了香烟出来点燃。
他现在很想穿回去暴打一顿昨夜的自己。
喝劳什子的酒?!瞎揣测些什么?!
分明是他期盼已久的重逢啊……他最讨厌别人不辞而别了,可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都没有答应过他,她还不是他的什么人,她离开本就是她的自由……
她没有错,只是不爱他。
是他死缠烂打贴上去的,她没有非要回应他的义务。
好不容易,她才对他温柔了些……现在都毁了。
抽完一支烟,岑子义将烟蒂用力摁在地上,仰头靠着门,抬手按在肚脐下一寸的位置。
情蛊在他的血肉里面轻轻蠕动着。
经过那么久的感知,他已经能感应带到情蛊的动作。
他知道容裳也没睡,她就在门内理他不超过五米的地方。
她在伤心。
即便如此,她也不愿意见他。
长夜漫漫,有人温香软玉颠鸾倒凤,有人求而不得苦苦等候。
岑子义在容裳门外坐了许久,直到体内的情蛊安静下来,他才起身拿了备用的钥匙打开房间。
容裳靠着门边的墙壁已经睡着了,双眼微微红肿,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岑子义心里刺刺的疼,弯腰将人小心抱起来放到床上,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他好想她,想把她搂在怀中,听她软软糯糯的唤他……可他不敢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