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果问。
她说这话是心虚的,想说林亦扬你醉酒乱性了。但终究脸皮薄,磨磨唧唧半天,玩笑没开成,反而让房间里陷入了让人不安的死寂。
“干什么了?”他问。
男人的手,不管是指腹,还是手指边沿都比女孩要糙得多,在抚摸她的嘴唇:“说说看。”
还记得刚认识,他对吴魏和外人都称呼她和他表弟是“小朋友”,没在社会里浮沉过,看人的眼神都带着一股清透劲儿的小朋友,小姑娘,小女孩。
他在解皮带,还有裤子拉链在滑动。
林亦扬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左手往被子底下拽过去。肾上腺素在飙升,摸到的是西裤布料,往上是纯棉的布料……
她慌了:“说着玩的。”
林亦扬握住她的小手,扣住了她的手指:“后来江杨他们有没有说废话?”
“没有……没说什么。”
心脏在疯狂胀大着,咚咚咚地震着耳膜。第一次在公寓看到花臂就该有觉悟,这是绅士外皮下包裹着的一只猛兽。
对话还在进行着,完全由林亦扬主导
“今天星期几?”
“星期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