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批斗批斗他!”
水元急了:“他不是那种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栽赃陷害!”
孙海民道:“我栽赃陷害?我说他的哪一桩罪名是假的?我看你跟他就是有奸情,要不你怎么不肯接受我,也没见你跟别的小子谈恋爱?”
水元道:“我谈不谈恋爱管你什么事了!”
孙海民说:“你没有男朋友,我当然有资格追求你,谁也拦不着!”
他话锋一转,又走过来,离开座位,单膝跪地,蹲在她面前,深情的望着她的脸说:“我对你是真爱,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保证会娶你。我知道我先前犯了错误,不该对你耍流氓,可是我那是一时糊涂,被色迷了心窍,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真意的!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
“你看,我除了对你,还对别的什么人乱勾引过吗,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恳请你接受我。”
水元放下了剩下的半根香蕉,有些茫然不安。孙海民见她不说话,起身来搂住她腰,紧紧抱住她。
他嘴唇吻上来,那触感恶心的她立马别过了头,然而孙海民紧追其后,追上她,舌头递进她嘴里,而且手在她身上乱摸。这种动作很熟悉了,李名秋也许多次对她这样做过,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尽管对孙海民很厌恶,但是却一时没有反抗,任由对方将手摸进衣服里。
可能是因为这种男女之事,身体的确有愉悦,让人有渴望。她毕竟已经不是不解人事的小女孩了,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孙海民嘴里有股苦涩的茶水味道,让她很讨厌,但是那热烘烘的拱来拱去的男人身体还是让她感到了久违的刺激。
但是这种感觉很淡,厌恶还是居主要,孙海民摸到她胸口时,她突然一阵反感的推开了他,站起身来,恶心难受的打开门出去了。
孙海民对这个女人怀恨在心,却万万没想到,她有求自己的一天。
才过了三天,她就连滚带爬的钻到自己家里来了。大半夜的,孙海民听到有人拍门,拍的砰砰砰的。他披了衣服,点了蜡烛出去,刚打开门,就被一个疯女人冲上来,抓住他,撕扯他头发,抓挠他脸,又用拳头乱打。孙海民猝不及防的被挠了个一脸花,丢了蜡烛就跟对方扭打。孙海民发现是李元,又意外又冒火,叫道:“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大半夜跑来打人!”
黑暗中,孙海民隐隐绰绰看到她脸上亮晶晶的,一双眼睛黑的冒水,竟然是在哭。孙海民一时走神,又被她冲上来两爪子薅在头发上。
几分钟后,她蹲在院子里边,独自埋着头痛哭,孙海民就有点好笑了。他好不容易挣脱了对方的撕打,此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指着地上蓬头散发的李元:“老子招你惹你了,啊?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
李元抬了头看他,泪水隐隐约约在眼睛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他要活不成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孙海民道:“他他他,你他妈说的是哪个他啊。”
李元眼泪汪汪:“我哥。”
孙海民笑出来了:“李名秋?他要死了?啊?那还不赶紧去死,等什么呀,他要死了你来找我干嘛。”
李元就又埋着头哭了起来。她蹲在地上哭的像个小狗似的,手蒙着脸,一边哭一边肩膀一缩一缩的颤抖,头发乱蓬蓬的,像个草窝。
她脑子里全是出来之前李名秋的样子。他现在是活着吗?还是已经死了,她不知道,她出来已经至少有三个小时了,不知道家里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起初的慌乱已经渐渐失去了,只剩下茫然无助。她甚至开始怀疑他已经死了。
孙海民心烦气躁的听她哭了半天,才得知事情的原委。原来今天下午,李名秋在林场抬木头的时候,木头有点重,竟然把肺挣伤了,回到家里睡到半夜,竟然吐了血,现在撒手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