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不说,性情好,脾气好,有学问,人勤快,而且他什么都会干。下厨房做饭,泥瓦活,工匠活,说上手就上手,还会修理电路装电线修收音机,就没有他不会干的。

她捏了一会肩膀,李名秋转过身来,伸出胳膊搂抱了她,头在她脖颈间一蹭一蹭的,手抚摸她肉呼呼的臀。

“姐啊。”他呻吟道。

张玲被他这一声姐就叫的心软了,又怜又爱道:“牙疼了?要吃奶了?”

李名秋听到吃奶,手便摸进她衣服里,握住她乳房抚摸,揉捏。捏了一会,他掀开她衣服,想要吃她的奶。张玲笑着由他闹,李名秋爬起来,让她躺在枕上,脱了她外衣,又解开她胸罩,取下内裤,爬到她身体上拿下体蹭她肚子,脸埋在她丰满柔软的胸乳中拱咬。

张玲被他蹭的气喘吁吁,搂住他腰抚摸,感觉到他劲瘦的腰肢在掌下起伏,臀部挺翘的手感,非常心动。

白天辛苦劳累,然而到了夜里,到了床上,便是两个人的世界,肌肤相贴,耳鬓厮磨,手脚相缠,彼此的呼吸和温度滚烫的交织在一起,于是所有疲惫和辛苦都可以忘却了。他好像回到了幼年,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母亲的乳房是他少年时期最深的记忆,丰满,柔软,他八岁的时候,被母亲搂在怀里,他揉捏着母亲的乳房,吮着母亲的奶头,感觉那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他恐惧而且孤独,只有母亲的身体能让他平静,让他感觉到心灵的慰藉。

张玲听到他趴在乳间,无意识的叫妈妈,小孩吮奶一般的吮她乳头,感觉他的表情沉醉,脸色有些淫靡,心中又莫名有点好笑,仿佛成了他的奶妈。

到了暑假,水元放学回家了,李名秋便开始回公社上班。他早出晚归,白天,家里就只剩下张玲和水元两个。

李名秋早上煮一点面条,自己煮自己吃自己洗碗,天不亮就出门。到八点多,水元起床了,开始煮早饭,扫地,收拾屋子,洗衣服。十点多的时候,她去李名秋睡房外叫张玲,喊嫂子吃饭。

张玲不上班,又怀了孕,李名秋不在家,她白天没事做,总要睡到十点多才起。起床穿衣服,梳头打扮一台饭吃下来,大中午,半天就过去了。

张玲感觉很无聊。李名秋不在家,她跟林江村的人又半点不熟,又没事情干,又没有任何娱乐,吃过饭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晒的无聊至极。水元跟她总有点疏远似的,除了必要的日常交流,也几乎不跟她说话,张玲感觉很枯燥。

下午,水元小心翼翼过来,别别扭扭问她说:“嫂子,你有事情吗?”

张玲正无聊呢,还以为她要找自己一块做什么,立马高兴的说:“没有事情啊,怎么了,你要去哪啊?”

水元小声道:“我出去玩一会啊,钥匙我带了,你要是想去哪玩带好钥匙。”

张玲听见她没有要带自己的意思,顿时十分失落。她跟这里又不熟,她一个人能上哪玩呢?她只得心中失落,面上答应道:“好,你去吧,早点回来。”

水元便拿了钥匙自己走了。

张玲对着水元不说,晚上在床上,却要跟李名秋说:“水元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她不跟我说话,去哪里也不带我,我一个人在家里要无聊死了。”

李名秋安慰她道:“她是怕你跟人家不熟,去了也不自在,不是你说的你跟那些亲戚熟人处不惯,不爱去的吗?”

张玲道:“可是水元她问也不问我,好像生怕我要跟着她一起似的。”

她忽而又起了纳闷,推了推李名秋:“哎,你说她是不是在跟人谈恋爱,找男同学玩去了啊?要不怎么不叫我。”

李名秋笑道:“别想那么多了,你想跟她一起玩,你主动叫她就是了啊,你不说她怎么知道,你跟她说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