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她的手指头细细的,特别长,一般小孩的手肉肉的一截,只看的到肉看不到关节,但她的小手指头非常长,看得到指节。李建民说,她长大了肯定会长的特别高,肯定也是大高个!

水元这个名字是张萍取的,因为她这一辈是水字辈,所以张萍给她取名叫水元。她户口本上的大名叫李元,小名叫水元。

张萍怀孕的时候吃的特别胖,脸都大了一圈。水元趴在她怀里像只小猪似的哼哼的吃奶,杜名秋在一旁看着,张萍靠在枕上,撩开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房,水元手捧上去一捏,奶.水就从乳.头泌出来。她张嘴吮住。

张萍一年前还是个姑娘,生了孩子以后,她也像杜双一样不知羞耻了。她当着家人的面,一边说着话,一边撩起自己的衣裳,露出碗口大的乳.房,一点羞耻的样子都没有。

她坦着乳.房,捏了乳.头往水元嘴里塞。

李名秋怔怔看着,目光一动不动。

李建民过来,他又低下了头。

这个时候是过年,学校的寒假放的很长,白天的时候李建民比较忙,所以大多时候只有张萍在家。他每天都呆在张萍床前,看水元吃奶。张萍坐月子,抱着水元,有时候睡觉,睡醒了就吃饭,她妈每天煮好了饭给她端过来,吃完了杜名秋又把碗送回去。

李名秋午饭则去张萍妈那里吃。

每隔几个时辰,张萍给水元换一次尿布,尿布换下来的,她妈有空就帮她洗了,她妈不在,就放在盆里,等李建民回来洗。

屋子里从早到晚生着炭火。张萍奶.水比较多,她胀.奶的时候,便使唤李名秋去拿个盅子,将奶水挤出来。然后用这个奶.水,里面加一点小米,给水元煮粥。

李名秋,听了她的吩咐,便去拿盅,走到床边递给她,看她撩起衣裳,然后,雪白的乳汁顺着盅子边缘流进去。李名秋两只手抱过盛了乳汁的盅子,张萍指挥他,往里面加水,放一把小米,一勺猪油,一点盐,一点切碎的小青菜,然后放在火上慢慢的炖。

张萍提醒他:“生着炭火,不要把门窗关死了。”李名秋答应了,张萍就又睡觉。

张萍终日睡的蓬头垢面,很疲倦的样子。李名秋就坐在火盆边,手里拿着个火钳,过一会,往炭盆里添两块炭,揭开盅子,看看盅子里煮的粥,搅一搅。煮的差不多了,他便叫一叫张萍:“粥煮好了,萍姨,可以吃了。”

水元睡醒了,哇哇哭,张萍便喂她吃小米粥。水元吃不完,张萍问李名秋要喝吗,李名秋连忙摇头。他觉得这个东西,很污秽。

张萍也对这玩意不敢下口,于是李建民回来,两三口就把那剩下的粥吃了。李名秋觉得李建民吃是正常的,李建民是男人。

男人和污秽是一起的。

晚上,张萍抱着水元喂奶,李建民也洗了干净,坐在床上,看着女儿吃奶,他乐滋滋的去逗。水元吃着左边,他在旁边喜笑颜开,摸着水元的小脸说:“不要只吃这边呀,吃那边那个,那个大。”然后一边说一边还要伸手去把张萍另一只乳.房拨一拨,逗水元去吃。

张萍只是笑,也不打他,只把衣服遮一些。

李建民总是那样,张萍喂奶,他就在旁边一摸一摸,逗的很开心的样子。李名秋觉得那动作带着淫.秽的味道,背后藏着某种见不得人的东西,他看见李建民回来就把头低下去。

他那颗过分早熟的心里,潜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比如看到张萍,他就会本能的联想。他很容易去想象这一年里张萍的变化。李建民把她由一个娇羞的大姑娘,变成了一个可以当着人的面,撩起衣服,露出乳.房的女人。

就像他幼年的时候看到的李建民和杜双一样。张萍的肚子就是被李建民那样弄大的,水元从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