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到底血脉相同,打断骨头连着筋,是兄弟就好好说话……”
“他也配和郡主相提并论!”贺长期越发咬牙切齿:“不知哪儿来的东西,也敢污上我家门楣。”
有少年趁机笑话:“哎,贺长期,你这话就不对了啊。私生子固然身份低微,可那也得先怪你爹偷腥还要留种啊是不?”
“我爹没有!”贺长期豁然转身,盯着开口那人:“不会说话就闭嘴。”
面前易燃易炸的少年就要到爆点,贺今行轻轻呼了口气。
他很少面对需要安抚的人,也不知该如何安抚,就仔细思考了一下该怎么说才能不让人更加愤怒。
“我只是想读书,家里实在没钱支撑,才想到要找……我今后不会再回贺家,你少生些气。”
他自觉姿态已是极低,说完便越过对方,走向另一侧最里的位置。
少年们皆避之不及。
他目不斜视走过,把行囊卸下放于地上,轻轻地做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