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傅景书?的声?音轻而淡,却仿佛蕴含着某种?不?容反驳的力量。
就如?同拂面的风,吹到桂花树上,却抖落了一阵桂花雨。
侍女连滚带爬地跑远。
明岄站在轮椅后面,平视前方,余光笼着轮椅上的人。从始至终,没有看?那侍女半分。
她以这个姿势,在这个位置站了好些年。
“我总是让你杀人,你会不?会感?觉厌烦、恶心?”傅景书?仰起头看?她。
“不?会。”她低下头颅,简短地回答。
“我只问你这一次。若你厌倦,我放你走。”
傅景书?保持着仰望的姿势,脖颈开始发酸,眼眸依然沉静如?深潭,双手却不?自觉抓紧了盖于腿上的薄毛毯。
她从稷州走回宣京,用了整整十年。
这不?是她杀的第一个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而这么多年,除了哥哥,只有明岄陪着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