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追过?去了。”
“我记得你说过?,并?不?熟悉净州。”
“他们曾来过?大遂滩的?养马场。”
“这个理由?倒也说得过?去,那么剩下?的?刺客呢?”
杨语咸没有立即答话,而是逐一看向对方身?边的?一排护卫,最?后拱手道:“请殿下?允许我站到您身?边,受您的?庇护。”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那几名护卫听不?懂汉话,都不?解这宣人看自己是什么意思。
“你的?意思是本太子身?边有内鬼啊。”铸邪怒月仍然在笑,向下?属们示意,“好,你站过?来吧,本太子准你为我牵马。”
杨语咸被放开,往前走三步,就到铸邪怒月的?马前,再?跨到左侧,叠掌躬身?行礼,“谢殿下?恩典。”
后者淡然道:“你可以指认了。”
话音未落,杨语咸猛地抬头,右手自左手袖袋里抽出某样物事,刺向铸邪怒月。
“果然是你。”后者只做了个横剑的?动作,便挡下?这蓄谋已久的?一击,还悠闲地仔细看了一眼他所用?的?兵器,竟是一根一头磨尖的?铁条,不?由?好笑地摇头:“宣人啊。”
杨语咸不?强行刺他,双手握住铁条,一转向下?,狠狠扎进了马脖子里。
马儿骤然吃痛嘶鸣,摆头扬蹄,将他撞翻在地,也让铸邪怒月笑容顿收,不?得不?飞身?而起,落到了队伍一旁的?街道上。
对一个多年不?从事苦力的?文官来说,被军马撞一下?实在太痛。杨语咸摔得头晕眼花,浑身?差点散架,好容易翻过?身?来,脖颈上就架了几把长矛。
惊马也已被制住杀死。
“把他铐起来,带回去审问。”铸邪怒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远。
杨语咸顺从地被架起来,没有任何反应。